第四十四章 轿礼
作者:admin      更新:2022-12-09 18:42      字数:7779
    更令他难堪的是,在彼此的碰撞和紧贴中,自己下身竟然开始发热,升腾出异样的感觉,这令他羞愧难言……他一面恨不得马上脱离这尴尬处境,一面奋力压抑身体反应,只恐杨辉察觉。


    好在杨辉像是不愿耽搁时间,没再恶作剧,于是马儿平稳飞快地向前行进,不多久就抵达万木山脚。


    杨辉停住,下马打了一个唿哨。


    本来沈夷正窘迫难以自处,待他下马,立刻舒了一口气,却又见他这样举动,于是不解地待在马上观看。


    很快,林木中有动静,借着皎皎月光,能看到来了一顶八人抬的轿子,抬轿的是八名精壮的喽啰。他们把轿子放下,恭敬地向杨辉行礼。杨辉点点头,他们又一齐转向沈夷,躬身抱拳行礼:“请夫人上轿!”


    沈夷又是吃惊又是尴尬,没等作出反应,杨辉就上前一把将他从马上抱下来,转身上了轿。


    “唔……我……”沈夷一惊,话没出口就已经身在轿中。轿中黑暗,只留有小窗可见外面景物,他手一撑,触碰到光滑的轿壁。“……这是要干什么?”他不由脱口问道。


    “补还成婚时对夫人亏欠的礼数。”杨辉抱着他坐直,扬声说,“走。”


    轿外喽啰们齐声喝道:“一,二,三……起!”轿子离地而起,平稳前行,向山上进发。


    沈夷摸索着想从他身上下来,坐到椅子上,身体才一偏,就被牢牢抱住,火热的亲吻贴上来。沈夷心倏然急跳,感到他的亲吻分外急切冲动,重重印在自己脸颊颈侧,滚烫如火,顿时透不过气来,心底涌起几分惊慌:“你……”


    “夫人坐好。”杨辉重重吮了吮他嘴唇,激得他发出一声低微抽息,才重新又将他抱直,把盖在他身上的披风挥到一旁。


    沈夷挣扎不动,背倚在他怀中,身体紧贴倍觉热烫,不由得呼吸急促,想要请求他松一松,还没开口,脸上蓦地透出一片深红,话语被截在了紧咬的牙关下——杨辉灼热的手从衣下探入,从他赤裸的腰部开始抚摸,渐渐向上滑去。


    他猛地打了一个哆嗦,后脑发麻,之前在山上的那些夜晚又铺天盖地袭来……那无法克制的失态,巅峰的快感与羞耻……杨辉火热粗糙的手掌已沿着光滑的侧腰滑上前胸,在咚咚震得厉害的心口抚摸片刻,又低头用力亲了亲他后颈。


    沈夷心知那种事免不了,红着脸低声开口:“别在……别在路上……”骤然又一个哆嗦,背脊都绷紧了。


    杨辉深深抚摸,声音低沉:“那在哪里?”


    沈夷强忍着乳尖被他手指揉摸的酥麻战栗,不敢出声,左右拧了拧身躯,却挣脱不动,只能就这样任他在衣下抚弄,可那里太过敏感,他控制不住地颤抖,鬓边都发了微汗,半晌,才努力压住羞耻说道:“回……回去……”


    这算是答应的意思了,他说着这话,都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要烧起来,幸好不必面对杨辉……可即使不看,却也能感知背后目光的灼热,衣下抚摸的手更是一刻未停,这令他更是无地自容,上身动不得,双腿便用力挣了挣,想要从杨辉身上滑下去。


    “夫人没那么无情,还知道想着回来……”察觉他的动作,杨辉又往他脸颊亲了一下,衣下的手随之向下滑去。


    “……嗯!”沈夷忍不住发出轻微声响,他吃了一惊——杨辉的手滑到他下身,停在他光裸的大腿内侧,热烫的温度灼得他一下绷紧了腰身。


    那只手微微一掰,他就变作双腿岔开坐在杨辉腿上,沈夷这辈子哪里有过这种姿态,他脸烧得更厉害,拼命摸索着去阻拦杨辉的手,顾不得羞耻地恳求:“等回到了……再……”


    “再什么?”杨辉跟他躲迷藏一般,抚摸的手绕过他的抓寻,从他腿上转到小腹,轻轻摩挲几下又滑到腰上,叫他手忙脚乱捉不着,反而把自己本就宽松的单衣挣得更松脱了几分。


    沈夷正在着急忙乱,忽然被杨辉一把将手抓住:“夫人,其实我是为了你……”


    他握着沈夷的手向下伸,沈夷身体一震,刹那间惊愕羞愧至极,说不出一句话来——不知什么时候,他身下那地方竟然已是直直挺立!


    见他羞愧得微蜷起身,杨辉轻笑了一下,接着说道:“我是怕你着急而已。”说着抓住他的手更按上那里。


    沈夷拼命挣开,杨辉却也不拦,由着他甩开后连同身体一把圈住,另一只手则探入单裤内,火热地握住。


    沈夷只觉下身蓦地一麻,双腿都要失去知觉一样,滚滚热流自绷紧的小腹向下涌,汇聚到深处却燃起蓬勃火焰……他禁不住惊喘出声,随即又反应过来身在何处,赶紧重新咬住牙关。


    “夫人很喜欢吗……”杨辉摩挲揉按着手中愈见发涨发烫的茎身,更紧地圈住浑身不住发抖的沈夷,往他滚烫的脸上又亲两下,“喜欢为什么要离家出走……”


    他声音里也带了些微喘息,早已勃发的下身抵在沈夷腰下略作磨蹭。


    沈夷颤抖得厉害,抵不住他揉弄,屈起了膝盖挣扎,却令杨辉手掌收得更紧,一时间情潮奔涌更急,眼帘都湿了,极力压抑住吟喘:“别……别再问了……”


    杨辉盯着他颤动不已的肩头,网开一面地低声道:“那我想想……换一个?”手上却更快了几分,不住上下摩弄。


    这样的情欲折磨令沈夷又是挣扭了几番,汗湿了单衣才终于喷发。杨辉接了一手热流,又去揉他湿腻的顶端,激得沈夷一哆嗦,才沿着私处下滑,抵上隐在窄缝里的幽径入口。


    沈夷在高潮后还未缓过神,那满沾着腻液的手指就滑了半根进去。“我换个问题,夫人这几天想我么?”


    “我……”


    修长的手指就着湿腻渐渐滑深,沈夷倚坐的身姿都在不稳,声音更是发抖:“我……是……是想、想过的……”


    杨辉略一停。“夫人没骗我?”


    “……嗯。”沈夷低低出声。他偏了偏腰想要摆脱,却引得手指又深入一截,顿时僵住,不敢再动分毫。


    “那夫人想我些什么?”


    沈夷才迟疑了片刻,第二根湿滑的手指就探入了进去!他背脊一绷,慌忙答道:“想……想你……会不会生气……”


    杨辉噗哧轻笑,“当然不会,我怎会生夫人的气……我喜欢你还来不及。”他这样说着,手却不停,两根手指摸索着在高热幽深的窄径徐徐深入,逼得沈夷坐在他身上又是一阵发抖。


    “夫人呢,喜欢我吗?”


    沈夷没有马上应答,沉默间两根手指忽地加快,猛然顶入一截,恰好擦过那隐秘敏感处,沈夷重重一颤,脊背发麻,差点就要叫出声来。他胸口剧烈起伏,急喘了几口才开口:“是……”


    “是什么?”


    火热湿腻的手指在紧窄深径里不住揉按,沈夷止不住地挣扭,薄薄的单衣拉出道道皱痕,他轻轻闭了闭眼睛,缓缓吸气,努力稳住不发出难堪的声音:“是……喜欢的……”


    “真话?”


    “……嗯,”沈夷汗水顺着鬓边淌下,无暇思量其他,如实开口,“喜欢是喜欢的……只不过,你、你总做那事……我……”


    杨辉漆黑的眼睛里闪动极为明亮的光芒,他又亲了沈夷耳朵一下,低声道:“……是这种事么?”


    感到手指一下从体内退出,沈夷不觉愣怔,紧接着,一根粗大火热的硬物就抵了上来,才一贴,惊人的热度便令他猛地一哆嗦,没等他反应过来,随即就顶入了炽热紧窄的体内。


    “啊……”沈夷身体一阵摇晃,竟没来得及压抑呻吟,顿时深深羞愧,低头咬住了衣服,把不堪的声音止在口中。


    杨辉挺身,粗大勃发往他体内深处缓缓推进……沈夷岔开的双腿都在发抖,下身烫得厉害,仿佛一团火顺着体内烧上来,连呼吸都在发烫,只得小心翼翼地屏息,任凭对方强硬地占据一切。


    杨辉忍了许久,下身早已被情欲打湿;沈夷被湿滑滑地挺入,并没多少痛楚,只是那粗壮仍令他涨得难受,他本能地一收紧身体,便将粗大轮廓绷住,然而阻碍之后,它却更加涨大,更加粗野急切,几乎要把沈夷逼得发疯……不得已,他只能极力放松身体,迎纳其带着炙人热度深入体内。


    渐渐地,没入了大半,沈夷不敢稍动,窗外月光照出他神色羞耻红透的脸,他背脊抖动,眼帘湿透了,呼吸里夹着细微的轻喘。


    杨辉也在低喘,他已经放开对沈夷的禁锢,抚上他的脸,轻轻扳过来,见他这样神色,心里猛然一阵冲动——


    沈夷一震,倒抽一口凉气,万没料到他骤然一顶,直接齐根埋了进去!还未作出反应,就被杨辉堵上嘴唇,重重地辗转亲吻。


    “唔……”沈夷有片刻晕眩,亲吻过后,体内的有力抽送让他又是浑身战栗,不住挣动;杨辉扶他坐在自己怀中,一面挺身一面看他咬住衣服压抑呻吟,“夫人委屈了……本来应该锣鼓齐鸣、全寨人一起迎接……还是那样更好,夫人也就不怕这点点声响,我这就……”


    沈夷一怔,立刻拼命摇头。他绝不肯让更多人瞧见。抽息颤抖中,他还费力地伸出手,将小窗的帘子拉上。


    杨辉笑了笑,又抱着他继续激烈挺动。


    沈夷眼中满是水光,浑身汗湿,冷不防被狠狠顶到敏感至极处,身体就疯狂扭动战栗,继而绞紧那粗大火热,再被它往深处厮磨……抵不住了稍稍放松,又是几十下迅猛抽送……


    他单衣半敞,单裤滑落到膝弯,裸露出的双腿阵阵发抖。衣下的两处乳尖被揉弄得艳红挺立,竖立的前端已经射过一次,却被抚摸和抽顶又再激起。


    夜风将轿帘边角卷得扑打不止,泄露出里头一丝浓重的喘息,又即刻随风散去。


    轿子忽然停住了。


    沈夷并没察觉,只听轿夫们在外齐声道:“愿大当家和夫人一生一世,白头到老!”


    这来得突然,他犹在发愣,忽然身体猛地一歪——轿身竟然摇晃起来!

    猝不及防地,他发出一声惊呼——杨辉还埋在他体内,这一晃便使那粗大硬挺捣入深处,刹那间他眼泪滑下,赶忙要扶住什么支撑自己。


    可轿身晃动竟是连续不止,沈夷没来得及抓住任何物件,就被颠来抛去,宛如卷在一个翻涌的海浪之上,不由大惊失色;最难堪的是随着摇晃,体内阳根骤然猛进,骤然抽退,狠狠撞击,一刻都不停歇……他抵不住这可怕的颠簸,支撑不住自己东歪西摇的身体,更无法咬住衣服,顿时再也忍不住地呻吟出声。


    杨辉抱牢了他的腰,紧紧把他圈在怀中,随着他在轿中一起颠晃,从下身涌起的巨大快感宛如扑天浪潮,能把一切吞没……杨辉重重喘息,听见沈夷无法压抑的一声呻吟,冲挺间的火热勃发在他体内竟又涨大了一分。


    轿夫们整齐有力地摇着轿子,喝着口号,一时偏左,一时偏右,一时两边齐摇,轿身如同挂在店铺里的一块标签木牌在风中抖摇不止。


    颠晃中,几番猛烈摩弄进退,沈夷止不住满脸泪水,有几下被狠狠磨过敏感处,竟然不顾一切激射出来。杨辉也浑身血沸,在这无可形容的极度欢愉里喷发,倾注在沈夷火热紧绷的身体深处。


    晃动终于停下。


    轿夫又抬着轿子,平稳向前走去。


    沈夷无力地撑住杨辉手臂,几乎喘不过气来。他褪到膝弯的裤子已在颠晃挣扎中滑落,此时下身一丝不挂地坐在杨辉腿上,股间滑腻热液顺着双腿淌落。


    杨辉将沈夷抱起翻转,变为正面相对坐在自己身上,轻轻抚摸他头发,往他湿润发烫的脸颊和嘴唇上亲吻两下。


    沈夷喘息未定,疲惫无力,吃力地开口:“你……”他心中又惊又恼,没想到杨辉竟然用这种法子……


    “颠轿是我们本地婚俗,上回亏欠了夫人,现在补还。”杨辉望向窗口,那里帘子因刚刚一番摇晃而滑开,重新能看到外头的树林和山月,“这条路就是夫人私跑下山的路,这个地方叫做四木台,只因每隔一段路就有一棵百年大榆树,总共四棵……也不知哪时候的文人墨客看到了,用谐音给改了个名,叫做‘思慕台’,路旁还有个老旧石碑呢,那天夫人走得匆忙,恐怕没注意吧。”


    他看回沈夷,微带笑意,接着说:“刚才是思慕台的第一层,颠轿礼要行完四层,共计颠够一百下,才算百年好合。”


    沈夷惊得脸色都变了。他当然知道颠轿是北方一些地区的婚礼习俗,可哪里想会落到自己身上,急忙一把抓住他:“……后面的就取消吧……不要再来了!”


    “不行,这是礼数。”


    说话间,轿子又停了,轿夫们齐声又祝:“愿大当家和夫人夫妻恩爱,伉俪情深!”


    沈夷眼中露出焦急惊惧神色,还要开口,杨辉却径直吻住他嘴唇,手则抱起他腰身,令他坐上自己半硬的茎身。


    轿子又陡然摇晃。


    这回摇得竟比之前还要剧烈,仿佛暴风卷袭,东翻西倒,令人恐慌晕眩。偏偏沈夷被牢牢扣在杨辉身上,才几下冲撞磨蹭,抵在光裸股间的半硬阳根就全然坚挺,随着又一下颠摇,深深插入湿腻热烫的幽径。


    八名轿夫毫不吝啬地施展力气,轿子上上下下摇动,边上的流苏都飞起来。沈夷失声惊叫,泪水止不住地滑下,伏在杨辉身上随着轿子东翻西侧,抛高甩低,不知被体内的火热粗壮顶撞旋磨了几轮……有时差点整根抽离,下一刻又直直挺入,猛烈的抽摩颠簸令他神志崩溃……


    轿夫们恪尽职守,抬着轿子走完四层思慕台,颠满一百下,最后齐声祝“大当家和夫人百年好合”后,才终告结束。


    沈夷已经浑身湿透地晕迷过去,杨辉抱着他,拿过披风重新给他裹上,望向窗外一轮山月,若有所思。


    ——

    山大王:我怎么会生夫人的气

    作者:他说的你也信!你看他像是不生气的样子吗……


    这里悄咪咪请个假:这周工作开始新任务,可能周末更不了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