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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长公主为妻(秦深长宁)免费章节全文在线阅读

重生之长公主为妻(秦深长宁)免费章节全文在线阅读

主角是秦深长宁的小说重生之长公主为妻全文免费阅读是一部动人心弦的、平缓舒雅的完美佳作!长宁是大郢的长公主,上至皇上太后,下至走夫贩卒,没有人能忍住不宠她。可是直到浮生散送了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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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秦深长宁的小说重生之长公主为妻全文免费阅读是一部动人心弦的、平缓舒雅的完美佳作!长宁是大郢的长公主,上至皇上太后,下至走夫贩卒,没有人能忍住不宠她。可是直到浮生散送了她的命,她才知道,原来最亲近的枕边人,是最恨她的人。

秦深长宁小说简介

长宁是大郢的长公主,上至皇上太后,下至走夫贩卒,没有人能忍住不宠她。
可是直到浮生散送了她的命,她才知道,原来最亲近的枕边人,是最恨她的人。
于是重活一世,长宁在琼林宴上接了状元郎秦深的梨花枝。
秦家世子又冷又酷,是京中人人惧怕的冷面小将军,却只为一人柔肠百转,深情不负。
小时候跟在他身后,软软地叫他秦哥哥的小丫头长大了,出落成了亭亭玉立的模样。
长宁跟在他身后,哽咽地叫他,“秦哥哥。”
这一叫就是一辈子。
从此秦深光明正大的守在她身边,将她拢在自己的羽翼下,护她一世天真无忧。
从生到死,再由死复生,长宁终于等到了对的人。
兜兜转转,百转千回,终不负秦深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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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我和你一起去

长宁松开手,雨过天晴色的薄瓷杯盖“咔嗒”一声落在了盖碗上,里面盛着的绿盈盈的茶水轻晃一下,有几滴溅到她手上。
她像是没察觉到似的,轻笑一声,斥责一样地说,“大惊小怪些什么。”
是啊,大惊小怪什么,她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
不过是个不知真假的传言,和以讹传讹的谣传,怎么在听到的那一瞬,还是大脑一片空白,好像回到了暗无天日的病榻前。
可是衣袖里那只蜻蜓的翅膀还软软地搔着她腕心的软肉,像是真实和虚幻中摇摇欲坠的一根线,把她从陈世面前,牵到了秦深身边。
她从袖子里摸出那只竹蜻蜓,指尖轻拨弄一下,放到桌子上,起身。
拾风拾雨一同抬头看着她。
长宁居高临下,微垂着眼,脸上褪去了以往温和的笑意,看起来有些冰冷。
“替我更衣,我们入宫。”
上辈子已经错了,这辈子她绝不会重蹈覆辙,耗尽一身荣辱,最终为他人作了嫁衣裳。嫁或者不嫁,嫁给谁,都该由她自己来做决定。
至少不该这样匆忙地,只见了一面就定下了一生。
拾雨红着眼睛替她更衣,拾风“啪”一声打掉她的手,自己替长宁换掉骑马的窄袖短衣,穿上长袖曳地的繁杂红色宫装。
长宁皱眉看了一瞬,“再换一件,不用这么正式,寻常的衣服就好,我们只是去问一个答案,不要弄得像逼宫一样。”
拾风思忖片刻,抬头问,“上次宫里送来一匹桃花云雾的料子,做的新衣还没上身,不如就那件?”
长宁一水儿的红衣,直到出嫁后才穿过别的颜色的衣服,因此她一时也想不起拾风说的是哪件。
不过拾风向来很少出错,于是长宁点点头。
拾风自然也有她的考量。皇上只有这一个亲妹妹,日日捧在手心里像掌上明珠一样地宠着,他们不该因为相互逼迫走到对立的方向,至少,和大郢的皇帝做对不是一件明智的事。
她只是希望,皇上看到这件衣服的时候,能静下心来,听听长宁的决定。
拾雨被留在府里思过。这件事不是因她而起,可是她犯了错,泄露了长宁的行踪,一下午时间的发酵,足以闹得满城风雨。
长公主府的马车驶出门的时候,秦深在门口等着,他身边还是那匹高大英俊的黑马。
“要进宫?”秦深牵着缰绳问。
隔着撩起的帘子,长宁点头。
“我和你一起去。”秦深说完,不等她回答,就拍了一下马腹,让它自己回将军府去,他手在车辕上一撑,动作很轻地翻上了马车。
长宁低着头不去瞧他,可是又想去看他。
看看他是否冷下了神情,鄙夷,又不屑地看着她,那目光里会不会还掺杂着一点点的难过。
她有些不敢去看,他任何一点点不同以往的,微小的神情变化,都会像是在她心上狠狠的一拳狠狠重击。
她有些想赶秦深下车了,就前面那个路口吧,秦深的马已经回家了,那里是离将军府最近的地方了。
“长宁,”秦深却突然开口,没有给她留任何余地,直白地问她,“昨晚的琼林宴上,你为什么一直看陈世?”
长宁愣了一下,如实说道,“因为只他穿了素色的衣裳,看起来比较显眼。”
秦深深深地看她一眼,没再说一句话。
长宁却坐不住了,问他,“你没有别的想问我的了吗?”
“没什么好问的。”秦深抱着手臂靠在马车内壁闭目养神,是一个拒绝继续交谈的***。
长宁心里却犹豫,“没什么好问的”,是什么意思,是信她这些都是别人泼来的脏水,还是相信这件事就是真如传言所说。
她心中忐忑,竟也忘了赶秦深下车,马车跨过宫门直接驶到了长乐宫门口。
长乐宫本是天子的寝殿,可是当今皇上夜夜宿在飞鸾宫,长乐宫常年空置,如今就成了天子接待大臣的场所。
王延年年过半百,但声如洪钟精神烁砾,毫无疲态地向皇上讲述着西南两郡才熬过去年的大旱,今年又雨水过于丰盈,已经淹了许多的田地农舍,百姓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他身边站着一个俊秀的年轻人,偶尔王延年太过激动时扶他一把,或者替他补充几句。
皇上只沉默地听着,一言不发。王延年瞪着眼睛气恼,但也无计可施。
他也是穷苦人家出来的,甚至民间疾苦,因此这次灾情别人不当回事,他确实上了心,隔几天就上书请奏,希望朝廷能开仓放粮。
可是每次就像现在这样,天子从来没做出过明确的回应。
他痛心疾首又怒其不争,甩袖离去,走之前对皇上说,“老臣就不打扰皇上了,只是我这个学生还有件私事要和皇上私谈,事关皇家体面,还请皇上明察。”
他走了皇上立刻就松了一口气,昨天就觉得陈世其人品行不错,此时不由地对他的印象又好上几分。
皇上和颜道,“王延年可是从来没有收过学生,能得到他的指点,你小子倒是有几分造化。”
“或许是因为我和老师出身相似,老师看到我有几分感慨,这才误打误撞地得了他的几分青眼。”说完,他又忍不住为老师辩解几句,“老师为人素来耿直,虽然有时候冲撞皇上,但也是想为君分忧,皇上还请不要责怪老师。”
“不会。”皇上哈哈大笑,“王爱卿的为人朕自然是了解了,这么多呢他这幅性子都没变过,好在你是个软和的性子,不然,怕是明日你就要被他逐出师门了。”
陈世清浅地笑笑,不置可否。
“刚刚你老师说,你找朕有私事,怎么,还是哪家的姑娘,想求朕赐婚?”皇上调侃地问,是那种长辈看着满意的后辈的那种善意。
毕竟,他还想把他留给长宁,不想被人捷足先登。
陈世笑得羞涩,恰到好处地露出少年人青涩的内里,他跪下,珍惜地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用月白锦帕包着的香囊,呈给皇上。
“还请皇上先过目此物。”
锦帕把香囊包的极好,层层叠叠的,没有露出一点内里,皇上耐下性子一层一层剥开,最后露出了一个湘妃色的,做工精巧的香囊。
“这是何意?”皇上把玩着香囊,撩起眼皮看他一眼,语气沉着地问。
毕竟这香囊上的绣工他简直不能更熟悉了,皇后寝殿的绣品,太子的衣裳,长宁身上的小物件,还有他自己腰带上的龙纹,都是出自一人之手,在不起眼的角落里,仔细查看,都能找得到标记。
可是这个没有,他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甚至上手摸了一遍所以可疑的地方,都没有。
可是就算是这样,这件东西根本不可能出现在陈世手里,尤其是他现在还一脸羞涩满脸欲语还休的春情。
皇后的东西,岂是他能幻象了!
“你最好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皇上冷声问。
陈世茫然,“臣昨日宴会上不胜酒力,就独自离席想出去吹吹风,散散酒气,结果就无意中遇到了孤身一人的长公主。”
皇上的面色和缓了,再看陈世又觉得顺眼了,放缓了语气悦色问,“后来呢?”
“后来……”陈世红着脸,“我在长公主身后捡到香囊,询问长公主是否是她无意间丢下的,长公主说不是。”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再加上宴席结束,臣不好在宫里逗留,就将它带回家,想着回头再找失主也不迟。”
“臣家境贫寒不识得这些料子,今日宿醉起的晚,还是师兄来找我,一眼看出这是千金难买的桃花云雾,追问臣是从何处得的这香囊,后来也是师兄,发现香囊内侧绣着一个‘宁’字。”
“臣斗胆猜测,这是否是长公主……”他顿了一下,“无意间遗落的。”
他停顿的有些微妙,皇上也有些理解。
毕竟长宁当着人家的面说香囊不是她的,可是转身就被发现说谎,听起来就像是故意丢在陈世经过的路上,等着他捡到,再欲盖弥彰地否认。
他在香囊内侧摸到了那个“宁”字,心下已经觉得是长宁欲擒故纵,但这件事他并没有做下决断,只是让人去请皇后来。
他和长宁虽然血脉相连,但是这些闺阁女儿的心事,长宁肯定会和皇后说而不是和他讲。
他虽然中意陈世,但也还是要看长宁的态度,他只是想在可以选择的范围里,给长宁最好的。
皇后在太后那里,太后素来烧香礼佛不问杂事,此时也只淡淡地说了一句,“你仔细看看那人品行如何,别让长宁被人骗了去。”
皇后低头道是。
长宁的性子他们都知道,也因此皇后替她准备这些小物件的时候,从不敢把名字绣在明面上,生怕有人捡到了却用作其他用途。
换言之,能从那样的犄角旮旯里找到这个记号,谁敢说他没有丝毫的心机呢。
皇后目不斜视地从陈世身边走过,说,“那香囊是我亲手绣的,里面的香料是太后亲手装的,如今多亏了陈大人拾金不昧,本宫在此谢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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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别怕,我守着你

皇上伸出手,牵着皇后在自己身边坐下,没有打断她说的话,只安静听着。
皇后撩起眼皮看他一眼,端庄地坐着,问,“本宫来的有些晚了,还不曾听过事情经过,有劳陈大人再复述一遍吧。”
今年新晋的进士,虽然已经确定了人人都会入仕,但朝廷的任命还没下来,别人顶多道贺的时候恭维地称一句大人,皇后却明明白白地叫了他两声陈大人。
陈世却丝毫不慌,讲昨晚他如何饮多了酒出去醒酒,如何遇见了长公主,如何捡到香囊长公主却说不是她的,从头到尾,没有一丝隐瞒地如实道来。
皇后安静地听着,直到听到他师兄叫破了香囊的归属,立刻皱起眉头让他停下。
“你说,王大人的幼子,王映彦知晓了这件事?”她问。
“是。”陈世点头,由衷地钦佩和憧憬,“师兄见多识广,识得天下许多奇珍异宝,若不是他,我还以为这就是哪个宫女丢的,绝对难以想到这会是长公主殿下的。”
皇后的神情彻底冷下来了。
龙生九子各有不同,王延年膝下的三个儿子,秉性也是南辕北辙。
尤其是他这个小儿子,生的富贵,没吃过他两个哥哥那样的苦,因此和他两位兄长都不相同,一点持重都没继承到,反而终日汲汲营营于各种空***来风。
南来北往的消息,没他不知道了,就连京中哪家的狗生崽子了,他都能比主人家还清楚。
同理,左耳朵刚进的话,他立刻就能从嘴里散出去,比说书先生的动作还快,不过半日,京中多数的人都该知道了。
况且这种皇家秘史,才子和佳人的风月,穷探花和皇族公主的春情,总是能勾起人们的好奇和憧憬,惹来无限的遐想。
陈世的时间拿捏的很准。
他没有进宫面圣的资格,借着王延年学生的身份进来一举两得,在皇上和王延年身边都讨了好,又消磨了足够的时间。
长宁今天一天都不在城中,即便是有流言传出,没有当事人的澄清,只会越演愈烈。
他打得一手的好算盘。
陈世纯良无辜地看着皇后,温和地笑笑。
皇上压低声音在皇后耳边问,“既然长宁和陈世他们两个彼此都有意,依你看,朕要挑哪个良辰吉日给他们赐婚?”
“皇上,”皇后并未刻意压低声音,因此陈世听得清清楚楚,她说,“这件事情陈大人有功,确实该赏,但您也不能因为长宁丢了香囊就责罚她。”
“至少也该问问长宁的意思。”
皇上急着为长宁找个好夫婿,陈世出现的时机恰到好处,家世清白,表现得谦逊有礼温柔体贴,是皇上心中的最佳人选。
这件事情从头到尾看似都是巧合,无巧不成书,但一连串的巧合连在一起,就太过刻意了。
皇上未必对陈世的这些小手段毫不知情,但瑕不掩瑜,这些无伤大雅的小心机恰好表露出陈世对长宁的心意,陈世已经是皇上能为长宁挑选的,最好的人选了。
可是皇后希望,除了合不合适,长宁还能选择喜不喜欢,余生也许很苦,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长宁应该找一个可以把她捧在手心里的,和她携手终老的人。
她该有自己的坚持,而不是被身边的人推着,做出她自己都不确定的抉择。
他们都该给长宁一个机会。
皇上大手一挥,“那就叫长宁过来吧,我们都听听她的意思。”
侍奉的宫女立刻禀告,“长公主已经在殿外等候了。”
“让她进来,下次只要不是议事,不用拦她。”皇上吩咐。
“我也是这样说的,但是长公主身边还有秦小将军,说是这样于理不合,就一同在偏殿等了一会儿。”
皇上立刻皱起眉头,陈世脸上的温和的笑也僵了一瞬,只皇后从容道,“让他们进来吧。”
其实长宁和秦深来得更早,甚至恰好撞上了王延年告退。就算她是长公主,王延年对她也没什么好脸色,以前是当她是个骄纵的公主,现在看她是寡廉少耻的轻浮。
王延年冷哼一声,礼也不行地甩袖离去。
长宁张着的嘴闭了回去,客客气气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她摸摸鼻子,有些拘谨,还有些不安,抬头望着秦深。
秦深看着她,沉声说,“你没做错任何事,不必对任何人感到愧疚。”
秦深和话很好地安抚了她,长宁像是被鼓励了一样,深吸一口气,逐渐镇定下来。
可是长宁的到来却使情况更加糟糕。
拾风为了让皇上动恻隐之心,挑了件桃花云雾料子的衣裳,好巧不巧,那香囊也是,这料子天下独有一匹,拿来给长宁做了衣裳,剩下的一点做了点小物件,也都是给长宁的。
现在就算有八张嘴都说不清了,那就只能另辟蹊径。
“皇兄。”长宁先给皇上行礼,然后是皇后,“皇嫂。”秦深也躬身行礼。
“长宁。”皇上招呼她,“你来看看,这香囊是不是你的。”
长宁并未看一眼,坦坦荡荡地说,“我不记得了。”
“你呀,”皇上并不意外,摇头笑道,“你这粗心大意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这香囊你昨天还带着,朕和皇后都瞧见了,你竟然忘了。”
长宁毫不意外皇兄就认准了香囊是她的,毕竟这好像已经是无可指摘的事实,她说“不记得”,只是表明她的态度,不管这香囊被人拿来做什么,她都不想妥协。
“长宁,”皇上关切地问,“拾风昨日说,你回殿的时候稍晚了些,可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长宁抬头看他一眼,知道拾风不会说这样的话,但皇兄这样问了,就是想要一个答案。
皇后替她出声,“小路寂静无人,长宁怕黑,走的慢些,时间用的自然就久了。”
长宁安抚地冲她笑笑,点头道,“是,我怕黑,所以在听到背后有脚步声的时候吓了一跳。”
“毕竟,”长宁调皮地眨眨眼睛,“所有人都还在宴会上,我背后突然有声音,我还以为是鬼呢,谁知道回头一看,竟然是这位……”她歪着头像了想了一下,艰难地从角落里翻找出一个姓氏,不确定地说,“这位陈大人。”
“不知道这位陈大人,宴会途中怎么突然想起出去走走了?”长宁问。
陈世好脾气地笑笑,一点没不耐烦地又解释了一遍,“我饮多了酒,不胜酒力,想出去吹吹风,散散酒气。”
长宁赞同地点头,“是,那酒有些烈,我只喝一口就有些醉了。”
皇上:“……”
这个话题是过不去了是吧。
小太子已经用“你竟然这样照顾姑姑你真没用”的眼神看过他了,现在皇后又瞪了他一眼,活像是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似的。
然而我又做错了什么呢,皇上茫然,我只是给她喝了一口酒而已。
长宁温和地说,“只是因为那条路是往皇后寝宫去的,平时从那里经过的人都不多,今天在宫里宴请朝臣,管事的总管也应该给陈大人讲过规矩,无诏不得擅入内宫,尤其是酒醉后。”
“这于理不合。”
“陈大人又是为何会出现在那条路上呢?”
陈世不着痕迹的看了秦深一眼,笑得有些腼腆,说,“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宏大的宫殿,第一次来有些紧张。总管交代的时候我也认真听着,所有的规矩我的紧记于心,路我也看了好几遍。”
“只是,”他真诚的说,“我天生不能记路,对我来说,白天和晚上就是两条完全不一样的路,再加上喝了酒,脑子有些不清醒,一时走错了,惊扰了长公主,还请长公主恕罪。”
他言辞恳切目光陈恳,是一幅知错了的神情。
“不知者无罪,”皇上和缓地说,“宫里道路繁多,一时不察走错了,不是什么大事,下次不要再犯了就是。”
这件事情就被高高拿起轻轻放下,长宁也没了再追究的余地,毕竟她皇兄都发话了,她再怎么不懂事,也不会当着外人驳他的面子。
长宁淡淡点头,示意这件事就算了。
陈世松了一口气,面上不显。秦深依然稳重地保持沉默。
“长宁,你的香囊怎么丢的,丢在哪了,都不记得了?”皇上问。
长宁摇头,“不记得了。”
皇后忧心地看着她。
长宁说的是实话,但有陈世的话再前,就更像欲盖弥彰了。
“既然如此,那……”皇上说。
“臣有话说。”秦深突然开口。
皇上这才分个眼神给他,拧着眉,问,“你要说什么?”
“长宁和陈大人昨夜竹林小径相遇的事,臣可以做个见证。”秦深侧身看着陈世,眉眼清冷,“毕竟,我和陈大人前后脚离开的宴席,此事周围的同僚应该都可以作证。”
陈世笑容一僵,知道这见证自然不是站在他这一边的。
秦深安抚地冲长宁一笑,皇后则是一脸疑惑。
“哼,”皇上冷哼一声,“空口白舌,你拿什么作证?”
“臣自然是有证据的,”秦深从容道,“皇上若是不信,可以让人去竹林西北,靠近小溪处,那里有臣无意留下的脚印。”
“臣那日穿的塞外带回来的靴子,鞋底花纹独特,是真是假,皇上请人一看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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