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刑罚
作者:admin      更新:2022-12-09 18:42      字数:7168
    清晨醒来一看,那双手又环上了他的腰,还真难以摆脱,沈夷脸色一僵,却没再徒劳,只是背对着杨辉,不作理会。


    他一动不动,那双手却收紧了一些,杨辉在他背后开口:“夫人醒了也不出声,还睡吗?”


    外面天还暗着,但沈夷心知杨辉必定是要起身,并不答话,只等他走了,自己眼不见为净再起床。


    杨辉稍等了等,不见他理睬自己,果然把双手放开,自己起来,一边着装一边说:“夫人辛苦,多睡一会儿吧,我派人通知六弟,让他午后再来。”


    沈夷一听,急了,立即开口:“不!”


    杨辉看向他。


    沈夷坐起来,也迅速动手穿戴,冷淡说:“我不睡了。”他要抓紧完成最后的心愿,一时一刻都不能浪费,怎么能白白耽误一个上午?

    杨辉一笑,“那好啊,我们一起吃早饭!”等着他穿着停当,才拉着他一起往外走。


    沈夷虽然不愿看见他在眼前一副姿态亲昵的模样,但既已经想通认清,也就不多加理会。


    由于一心一意地投入,办学方案进展顺利,几天后就都议定了。他心中踏实不少,又想起县志的事,决定赶紧趁这大好时机,着手写下关于万木山的篇章,从地理到人事,记录自己亲眼所见的一切。


    他心想,自己是没办法修完整部县志了,能把县志中最不易采集的部分写完,也算是一件值得欣慰的事。


    可是才开始动笔,杨辉却告诉他:受刑之期到了。


    这天一大早,全山寨还在例行操练,杨辉就带着他出了院子,沿着山道向前走。


    沈夷清楚是要去往受刑的地方,还不知那里是个什么阴森可怖的景象,他神色镇定坦然,背脊挺得笔直,心中却不免发沉,就连脚步都有些隐隐的发僵,一句话都不说。


    偏偏杨辉一面观赏路途的芳春景致,一面还评点下方众人的操演,不时转脸和他说笑几句,仿佛是在出游踏青,满心的愉快。


    沈夷既觉得怪异,又感到心寒——大概像杨辉这样杀过人见过血的山匪,根本不把刑求当做一回事,甚至还抱着饶有兴致的态度……


    他的心更沉得厉害了,照旧一言不发,埋头跟着走。


    这条路越走越偏,曲径幽深,藤花牵蔓,因为春雨停了,阳光充裕,山石缝里还开出几枝野牡丹,迎着春风略略绽开,娇态动人。


    杨辉心情更好了,拉着他的手,步履轻快地向前走,还一面说了两个山上的传说故事,什么仙女,又是什么树精。


    沈夷没有一点心思听,还在不住地猜想:刑罚会是什么?棍棒?皮鞭?是不是……还要当着众人的面?


    他越想越是茫然不知所措,不是恐惧,只是心里发空。


    终于杨辉打断了他思绪:“夫人,到了。”


    沈夷一惊回过神来,抬眼看去,却是愣住了。


    ——原来,这是一座小屋,建在高高的山岩上,用以瞭望。屋子小小的一座,不设门户,根本就像个棚子而已,徒有三壁,简陋极了。


    但这里视野非常广阔,下方几条主要山道尽收眼底,一览无余。满山喽啰们还在列队操练,虽然远得看不清面目,但喊的口号声震山壁,余音不息。


    他还在发愣,身边杨辉就开口提醒了:“夫人看外面做什么?该到这边来。”


    沈夷顺他指的方向一看,脸色立刻变了——这里,竟然摆放着一张藤制的春凳!


    杨辉见他瞪着春凳一动不动,叹了口气,“夫人不配合,也只好我来服侍了。”


    说着,拉沈夷两步走到边上。沈夷只觉得腰身一轻,就整个人俯身趴在了春凳上。他惊慌抬头,只见杨辉用软绸把他双手向后背反绑住。


    他下意识地挣扎,却被杨辉一把按住,两下绑好:“夫人应该没忘,今天是来受刑的……不要乱动,万一摔到地上,更难受了。”


    “……你干什么!”沈夷又惊又怒,忿然道,“要打就打,要杀就杀,让我站着!”这种趴伏的姿态未免屈辱,他从来没有过,就算是小时候,那屈指可数的几次体罚,父母也从没让他趴着挨打。


    “站着?不对吧,”杨辉摇摇头,“沈大哥不是说过,偷东西是要跪祠堂的么?怎么是站着了?”


    沈夷一愕,偷东西?

    “夫人偷了六弟的衣服,按道理,应该罚跪,还要拿棍子狠狠抽,是不是?”杨辉看着脸上顿时变得通红、无法争辩的沈夷,“这是夫人亲口跟我讲的,总不会错吧?”


    沈夷在这件事上本就过意不去,听他说出这个刺耳的“偷”字,更是羞愧,低头不语。


    “男儿膝下有黄金,再说了,地上又硬又凉,我把下跪改成趴着,不算很过分吧?”


    沈夷一时间无话可说。


    杨辉叹了口气:“要不是夫人说,我也不知道偷东西要这么受罚……既然是夫人告诉我的,难免要以身作则了……”


    他还没叹完,沈夷就头皮一麻,剧烈地一挣,要不是被按住,几乎从春凳上弹起:“你干什么!”


    ——杨辉竟然一边说,一边将他衣袍掀起,裤子褪下,迫使他腰臀全然赤裸裸地显露出来!


    发凉的下身令沈夷脸色整个变了,他何曾在光天化日下衣衫不整,更何况是这种……极度的羞耻令他不但耳根红透,就连脖子也一片嫣红,恨不得立刻掘开一个坑,把自己深深埋到地下去。


    “我还没下鞭,怕什么?”杨辉安慰地抚了抚他后背,用商量的语气问,“依夫人说,多少鞭合适?”


    沈夷挣扎不休,又羞又急:“我衣服……要穿上……”


    “不要穿上?”杨辉惊讶,“要脱光了受罚吗?夫人怎么比我还严苛啊!”


    沈夷急忙摇头摆手,奋力否认,“不是……要穿上,要穿上!”


    杨辉却捉住他努力摆动的手掌:“五?什么意思,五百鞭?是不是太重了点?”摇摇头,又皱皱眉,然后自言自语,“还是五十好了,小惩大诫。夫人你说呢?”


    沈夷却倒抽了一口凉气,身体猛地一绷——只因杨辉的手落在他赤裸的臀上,一路向下滑去,手指滑入深深的沟缝中间,火热抵着来回摩挲。


    他血都涌到了脸上,声音颤抖着变了调:“你放……放开!”


    这时,就算再笨的人也知道接下来的事与床笫相关,他不免更加羞恼惊慌。那晚在轿里疯过一回以后,即便事后清洗了也上过药,可身子里总还有种湿腻腻的错觉,又麻又肿,仿佛粗大的阴茎仍旧埋在里面,休息几日还挥之不去,这两天才好些了。


    因此这一碰,就让他惊慌失措。


    “我想想。”杨辉的手指随着他答话,竟然往窄径里探入了一截,陷入火热紧绷的体内。


    沈夷头皮一炸,重重地打了个颤抖,嘴唇都哆嗦起来。感到那强硬的手指还在渐渐滑深,他忍着难堪,咬了咬牙重又开口:“你……说是要打,为什么又、又做这种……啊……”


    深入体内的手指轻轻搅弄起来,他猝不及防地脱口呻吟,赶紧极力打住,却无法再说下去。


    他几近屏息地强忍,大睁着眼睛,只见底下满山队伍仍在列队演练,时有喝令声声,伴着体内逼迫的深入,更有一种仿佛大庭广众暴露不堪姿态的羞耻。


    杨辉搅弄了好一阵,又徐徐撤出,依旧抵着穴眼摩挲揉按。沈夷膝腿发软,腰身抖得厉害,前端欲望却无法抑制地挺直。


    “夫人,”杨辉声音里透出火热的气息,“五十下,你计数。”


    沈夷只觉一只枕头被垫到了腰下,身体随之拱起,随即,滚烫湿润的什么取代手指抵了上来。


    他心里清楚,大惊地想要摆脱,却被撑开身体,一寸寸推入。


    他额头渗出热汗,绷紧的背脊发着抖,承受着沉默而缓慢的进占。眼睛垂下,又只能面对漫山遍野的人群,明知他们即便抬头看也看不清自己,却仍感到这场交媾摊开在众人跟前,一分一毫也未保留,忍不住用力闭起眼睛,直到一个撞击猛然抵达深处,才骤然睁开。


    他还没来得及挣扎,撞击就是好几下,往他火热而敏感的深处狠捣,他毫无防备地惊叫出声,眼泪刷地滑下,全身猛然震颤不止。


    杨辉在他身后气息粗重,似乎渴切良久,狠狠抽送十几下后,才得以放缓,又慢慢滑动。见沈夷抽息颤抖不止,于是伸手转过他通红的侧脸,低头亲吻了一下。


    之后,在他耳边说:“夫人,几下了?”


    沈夷起初茫然,待杨辉又问一遍,才终于反应过来,顿时羞愤欲死,怎么还肯开口。


    杨辉等了等,等不到应答,摇头:“……好吧,重来。”


    感到紧嵌体内的东西牵动,沈夷急急摇头,顾不得羞耻地低声开口:“你别……我……”


    杨辉停住,“多少?”


    沈夷羞愧得浑身发烫,半晌,如实说道:“我……我不记得了……”


    “那只能重来。”


    话音一落,又是一阵迅疾抽挺,将紧窄的内部磨得愈加火热湿滑,他环住沈夷颤抖的腰身,暂且停住,喘息着又问:“这回多少?”


    沈夷又是一阵沉默。就在杨辉以为他不会应答时,他被反绑的手却摸索着,摸到杨辉的手背,慢慢地、颤抖地在上面划了一个数字,随即更深地埋下头,连后颈都红得厉害。


    杨辉不禁笑了,“嗯”了一声,“夫人接着计数,到了五十就算了结。”


    涨大的勃发接着抽顶,有意放缓了速度,却一下一下沉重有力。沈夷汗水顺着脸际淌下,极力压抑呻吟,忽然听见杨辉问:“我记得夫人说过,无论如何也不会丢下我,对不对?”


    沈夷一怔。


    “为什么又违背了承诺?”


    沈夷心中一乱,想要辩解,一时却又不知从何答起,“我……我是……”


    体内的粗大骤然一下蹭到了敏感处,“啊——”他失声惊叫,如电流般的强烈酥麻蹿上头顶,身体一阵紧缩,裹紧了那处雄根,却激得它抵着敏感处更加蹭磨不止,逼得沈夷激烈扭动,泪水成串落下,身下的前端笔直挺立,激射出一股精华。


    高潮后的纾解令他缓了一口气,略略回神,就听到杨辉又问:“现在是多少了?”


    沈夷顿时一僵,好半天,才难堪地出声,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我……我忘了……”


    “重来。”


    又是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沈夷咬牙,不敢分神,随着杨辉动作摇晃,等体内冲撞暂时又停息后,才强忍羞惭地依照前状,在他手上划下数字。


    杨辉亲了他后颈一下,喘息地叮嘱:“夫人这回记好,别再乱了。”又接着滑动抽摩,逼出沈夷几声吟喘。


    反复滑动几下,又齐根抽出顶入,次次深顶,沈夷双腿哆嗦得厉害,身体左右倾晃,却被挽住跌不下去,只能任凭其在体内深入。


    “……如果我不去找,夫人是不是再也不回来了?”杨辉忽然又问。


    沈夷不禁转念去想,心中知道这是肯定的,没有出声。


    “……怎么这么无情啊?”突然地狠狠一挺,直顶入最深处。


    “啊……”沈夷又失声叫出,继而被激射出的一股热流,灌注在了身子里,一时脑中有片刻空白。


    杨辉拥着他轻轻喘息,却不退出,平息了一阵,才问:“现在是多少?”


    沈夷顿时又是一僵,脸色骤变,怔怔开不得口。


    “又忘了?”


    沈夷垂头不作声。


    “重来。”


    杨辉探手去揉他前方的欲根,揉得沈夷脸红颤抖,在他手中迅速挺立起来。他的反应强烈也令杨辉倍感兴奋冲动,下身重又勃发坚挺,在满是滑腻热流的深径里迅猛抽送。


    沈夷被他狠抽猛挺,颠晃得宛如置身狂涛骇浪之中,几欲晕厥,迷迷茫茫又听到杨辉问“多少”,答不上来,再被他一阵抽挺后,抵着敏感处深磨,又连连撞击,直到自己抛却羞耻地叫出来,下身又高潮激射。


    不知多少回后,山里的操练早已结束,外面一片宁静,唯有小屋内的喘息呻吟、抽挺撞击极为清晰。


    在杨辉又一次问“多少”后,沈夷再也受不了地拼命摇头,满脸泪痕地恳求:“辉弟……辉弟!别再问了……辉弟……”


    杨辉心中一热,俯身又亲了他两下,“好吧。”抽身退出,解开反绑沈夷双手的绸带,将他翻转过来,往他咬得红肿的嘴唇上亲了一下,“这次以后,就算过了。”抬起他一条腿,在他惊怔的目光中,把仍旧硬挺的下身又送了进去。


    惊喘声、衣物厮磨声、黏腻的水声又再响起。


    终于停息时,阳光直直照下来,已近正午。沈夷上身衣袍散开,红红乳尖湿润挺立,身上到处是情爱痕迹;下身长裤已褪到一边脚腕,白浊腻液流了满腿,人已昏沉睡去。


    杨辉拿了毯子给他盖上,稍事歇息一阵,才收拾下山。


    ——

    又迟到了……补全了,然而已经到周五了,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