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夜色
作者:碉堡堡      更新:2022-01-14 14:44      字数:6531
  唐琰发现了, 谢莱恩有时候挺喜欢故作正经的。他笑笑,到底还是把这只喜欢瞎撩的雌虫带回了自己家。至于西里奥少爷浑身光溜的被发现躺在草丛里则是后话了,暂且不提。
  唐琰对于托帕兹的家务培训很有用, 起码当时隔一段时间再次回到家的时候, 里面还是干干净净的。除了一点浮尘, 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进来吧。”
  唐琰用指纹开锁,从鞋柜里拿了一双新拖鞋放到谢莱恩面前。随即走向客厅,解开身上的西装外套扔到了沙发上。
  礼服通常很修身,穿起来不会太舒服。
  谢莱恩还是第一次到雄虫家做客,心中难免有种微妙的感觉。他环顾四周一圈, 结果发现了在角落里被踹扁的家务机器人,挑了挑眉:“这是您弄坏的吗?”
  唐琰纠正道:“我踢坏的。”
  谢莱恩慢慢解开了自己的军装纽扣, 声音藏着笑意:“看来您能觉醒成S级是有原因的。”
  唐琰静静注视着他的动作, 同时内心在思考谢莱恩会不会继续解开里面的衬衫, 而当对方贴上来的时候,自己又该怎么委婉拒绝。
  嗯, 毕竟还没成年。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 谢莱恩脱下外套就停住了动作。他半靠在沙发扶手上,将自己的军装衬衫下摆从皮带里抽了出来,精壮的腰身一闪而过, 有些晃眼。
  谢莱恩看向唐琰, 银灰色的短发有些凌乱, 与白日的优雅自持不同, 罕见的慵懒随意:“我想洗澡了, 您可以帮我找一套睡衣吗?”
  唐琰忽然发现自己最近好像没怎么买新衣服:“可以,不过只有我穿过的。”
  谢莱恩眼中笑意渐深,声音暧昧:“您知道吗, 我求之不得……”
  雌虫又在开始瞎撩。
  唐琰转身走进卧室,从衣柜里找了一套衣服出来,直觉自己这个晚上会不太好过,并且会相当难熬。他把衣服递给谢莱恩,并走到浴室帮他放满了热水,这才裹挟着一身缭绕的雾气走出。
  唐琰道:“去洗吧,有事就叫我。”
  谢莱恩注意到他细心的举动,唇角微微勾起一瞬。他当着唐琰的慢慢面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慢条斯理道:“我要脱衣服了,请您转过去好吗……”
  他就是不进浴室脱,偏偏要当着唐琰的面脱。
  唐琰只好转过身,背靠着沙发。他心如止水,但架不住身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谢莱恩脱衣的沙沙声在寂静的客厅内显得尤为清晰,唐琰甚至能在脑海中想象出对方正在解扣子。
  唐琰换了个姿势站着。
  谢莱恩在背后低声问他:“您想看吗?”
  他一定挨得很近,唐琰嗅到了熟悉的玫瑰香味,指尖微不可察紧了一瞬:“去洗吧,水凉了。”
  “好吧。”
  谢莱恩终于去洗了。唐琰听到浴室门被关上的声音,这才缓缓吐出一口气。他转过身,却见沙发上搭着一件衬衫,地上掉落着一条军裤,金属皮带被丢在茶几上,蜿蜒着落下半截。
  凌乱且诱惑,不知道的人看了还以为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唐琰顿了顿,然后俯身把谢莱恩的衣服都捡了起来,整整齐齐搭在一旁。他在沙发上落座,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想在星网上浏览一些消息,但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却弄得他心神不宁。
  落地窗外一片霓虹璀璨。这个世界的建筑高度远远高于地球,居高临下看去时,一眼望不到底。时而有飞行器在半空中飞行而过,尾翼闪着红灯,科幻迷离。
  高楼大厦后徐徐升起一轮银色的圆月,清冷的光芒透过玻璃倾撒在地板上,皎洁柔和。
  时代会变,种族会变,科技会变。似乎只有皓月与太阳亘古长存,无论怎么看,千万年都是如此模样。
  唐琰静静坐在沙发上,月光从侧面倾洒,让他深邃的五官都多了几分柔和。谢莱恩洗完澡出来时就看见这样一副情景,他轻轻擦了擦滴水的头发,带着满身水汽走到了唐琰面前。
  “我洗完了,您可以去洗了。”
  唐琰下意识抬眼,结果就见谢莱恩上身穿着自己的衬衫,下身穿着一条灰色的休闲裤。扣子扣得整整齐齐,连脖子都没露。
  不得不说,他有些讶异,甚至怀疑谢莱恩是不是吃错了药,怎么忽然转了性。
  唐琰叫了他一声:“谢莱恩?”
  谢莱恩见他不动,微微挑眉:“难道您想让我帮您洗吗……好吧,也不是不行,毕竟您是帝国唯一的一位冕下……”
  很好,谢莱恩还是谢莱恩。
  唐琰没等他说完,就直接转身进了浴室,把门关得严严实实。
  谢莱恩听见唐琰反锁的声音,轻笑一声,走进了卧室。高傲的谢莱恩家族可不会做偷看这种没品的事,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一会儿在床上有的是机会。
  唐琰的房间很规矩,就和他这个人一样,方方正正。
  谢莱恩扫视一圈,直接掀开被子躺上了床。于是等唐琰洗完澡出来,就见自己的床已经被“牢牢占据”了。
  谢莱恩缩在被子里,只露出小半张脸,脸颊微红的道:“您不上来吗?”
  唐琰只能慢半拍上床,并且内心祈祷谢莱恩晚上不要做出什么过火的举动。刚刚觉醒的雄虫真的很敏感。
  他的担忧显然不是多余的。唐琰刚刚躺上床没多久,就被两条腿给紧紧缠住了。线条流畅,极其修长有力,唐琰下意识想拉开,结果触手可及却是一片温热的皮肤。
  谢莱恩的耳朵慢慢红了。
  唐琰慢半拍收回手:“……你的裤子呢?”
  谢莱恩眸色潋滟的看着他:“很抱歉,我脱了。”
  唐琰……唐琰还能说什么呢,他只能不动声色避开谢莱恩轻蹭的双腿,免得对方发现端倪:“睡觉吧。”
  谢莱恩却好似忽然发现了什么,慢慢停住自己轻蹭撩拨的举动,在唐琰耳畔意有所指的低声道:“看来您是真的快成年了……”
  唐琰悄无声息揽紧他的腰身,触感柔韧,指尖不紧不慢地轻按着,声音低沉:“谢莱恩少将,你的反应会让我误以为你刚刚成年……”
  雌虫的反应永远比雄虫大。
  谢莱恩闻言呼吸陡然乱了一瞬,面色潮红。因为他忽然发现唐琰竟然在不着痕迹地释放信息素,酥麻感遍袭全身,顿时软成了一滩水。
  “冕下……”
  谢莱恩不自觉带了尊称,他紧紧咬唇忍耐,紫色眼眸泪光点点,眼尾晕红,看起来像是要哭了,断断续续艰难道:“请您……请您不要这样……”
  S级雄虫的信息素,诱惑难以想象。
  这下看戏的成了唐琰。他目光不着痕迹往下看了眼,实在是感慨谢莱恩的大胆,只穿了一件衬衫就敢和自己躺在一起。所有反应都一清二楚。
  唐琰反问:“不要哪样?”
  谢莱恩无意识轻蹭着他,目光迷离,呼吸紊乱。他胡乱吻着唐琰的唇,然后慢慢下移,一颗颗解开了唐琰的衬衫扣子,越来越下,越来越下,最后到了腰间。
  谢莱恩停顿住了动作,脸色红得不像话:“我帮您,您也帮帮我,好么?”
  帮?帮什么?
  唐琰闻言还没来得及反应,结果就见谢莱恩忽然窸窸窣窣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紧接着将被子轻轻上移,掩盖住了一切。
  唐琰瞳孔微缩,终于明白了谢莱恩在做什么,声音低哑道:“谢莱恩……不……”
  话未说完,他没忍住闷哼一声,眉头紧皱,无意识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唐琰浑身紧绷,喉结控制不住的上下滚动,呼吸一阵沉过一阵,说不清是欢愉还是陌生。
  他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险些震破耳膜。
  他看见头顶灯光炫目,晃花了自己的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唐琰腰身终于微不可察的颤了一瞬,而谢莱恩也终于面色潮红的从被子里爬了出来。他浑身汗涔涔的,看起来有些虚弱无力,唇边殷红得有些不正常,眼尾红晕愈深,睫毛湿濡一片。
  谢莱恩没有说话,他紧紧抿唇,浑身都泛起了一层浅粉,气喘吁吁地趴在唐琰怀里,闭眼静静抱着他。
  脑海中余韵消退,唐琰终于回神,他慢半拍抱紧谢莱恩,从床头柜抽了几张纸巾递到他嘴边,低声道:“吐出来。”
  谢莱恩无意识咬唇,红着脸摇了摇头,然后避开了那叠纸巾。他倒是想吐,但是刚才不小心……
  唐琰只好把纸巾扔在了一旁,他见谢莱恩身上发烫,不由得将他拉进了怀中,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扣住后脑直接亲了过去。
  他们之间的关系好似更亲密了,无论是身还是心。
  谢莱恩每每对上唐琰深邃带笑的绿眸,总忍不住脸红心跳。他搂住雄虫的脖颈,热情回应这个吻,声音模糊道:“您的信息素……”
  唐琰轻轻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嗓音低沉性感:“我的信息素怎么了?”
  谢莱恩意乱情迷,刚想叮嘱唐琰不要随意释放信息素,否则很容易引起雌虫精神混乱失去理智。然而下一秒耳畔就陡然响起了唐琰有些发冷的声音:“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谢莱恩闻言一惊,顿时清醒过来,肩膀一阵凉意,这才惊觉自己的衣服不知何时被唐琰给解开了。身躯上道道鲜红的鞭痕顿时无所遁形。
  贵族的规矩总是很严,更何况谢莱恩和伊顿公爵硬扛了那么久,受家法是难免的事。
  谢莱恩下意识就想扣好衣服,结果被唐琰按住不得动弹:“我问你伤是怎么来的?”
  谢莱恩闻言一顿,只好停住了动作。他见唐琰眉头紧皱,静默许久,忽然轻笑了一声:“您真的很想知道吗?”
  唐琰勉强维持着平静:“说。”
  谢莱恩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种样子,心中难免有些惴惴。他试探性倒入唐琰怀里,见对方虽然身躯紧绷,却并没有拒绝,这才勾唇道:“没关系,过几天就好了。”
  伊顿公爵下手其实很轻。
  唐琰垂眸,目光落在那些纵横交错的鞭痕上,只觉得无比刺目,冷不丁出声问道:“是你的雌父?”
  “……”
  空气一阵静默。谢莱恩没有说话,某种意义上代表了默认。
  唐琰一窒,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他眉头控制不住越皱越紧,直接解开了谢莱恩的衬衫扣子,然后扔到一边,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他的伤口,见已经开始结疤,不算严重,这才慢慢顿住动作。
  唐琰道:“你不该瞒着我……”
  谢莱恩深深看着他:“因为是您,所以我才会瞒着……”
  如果换了别的雄虫,谢莱恩会瞒着吗?并不会。因为没有雄虫会在意雌虫的生死,更何况是一些微不足道的伤势。
  只有唐琰会在乎而已。
  谢莱恩见唐琰已经发现,干脆放弃了遮掩。他见雄虫一直盯着自己身上的伤看,故意戏谑出声:“您在看什么?”
  他似笑非笑拉住唐琰的手,轻轻落在自己胸前,余息灼热,声音低低:“您在看这个吗……”
  唐琰下意识抬眼看向他,谢莱恩却蜻蜓点水般吻住了他,身躯越贴越近,直至密不透风:“您可以……”
  可以什么?唐琰没听清。
  谢莱恩笑意惑人:“亲一亲……”
  他缠住唐琰的腰身,悄悄咬耳朵:“也可以捏……但是不能咬……”
  此时此刻,唐琰忽然有些遗憾自己的成年期为什么那么晚。他紧紧揽住谢莱恩的腰身,轻吻着对方的身躯,然后指尖下移,握住了什么,一切都被掩盖在被子下。
  谢莱恩浑身一颤,这下是真的紧张红脸了,他睫毛颤了颤,呼吸困难:“您……您不能……”
  唐琰亲了亲他的眉眼:“嘘,我帮你……”
  谢莱恩逐渐软成了一滩水,哼哼唧唧的倒在唐琰怀中,下唇被咬出了深深的齿印。他眯了眯紫色的眼眸,半是享受,半是迷乱,不知想起什么,忽然气喘吁吁问道:“伊尔维萨上将……为什么……会和托帕兹阁下在一起……?”
  很好,这个见鬼的问题连唐琰也答不上来。
  唐琰吻掉谢莱恩眼角欢愉的泪水,很乐意瞧见这名战无不胜的少将被自己弄得哭泣红脸。不期然瞧见对方脖颈暗红色的玫瑰形状虫纹,缓慢压低声音,夸赞道:“谢莱恩,你像极了玫瑰……”
  他声音遥远得像隔了无数个时空,认真补充道:“我的那一支玫瑰……”
  谢莱恩闻言呼吸急促一瞬,身躯紧绷颤抖,说不出话来。唐琰终于收回手,在被子上慢慢擦了擦手心,将他揽入怀中:“睡吧。”
  托帕兹丝毫不知道他的“宝贝”虫崽已经胆子大到带了一名雌虫回去过夜,坐在伊尔维萨房间里,看着自己红肿的拳头,又是忧伤,又是郁闷,又是委屈。
  真是太丢虫了。
  自己竟然没能把那只臭虫一拳揍趴下,还要唐琰出来帮忙。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拳头实在太痛了。
  伊尔维萨拿了伤药,一言不发的在托帕兹面前倾身下跪,慢慢替他按揉着红肿的拳头。一双儒雅深沉的眼眸掩在镜片下,历经岁月沉淀,总是让人看不透彻。
  托帕兹见他不说话,就以为他在为刚才的事生气,晃了晃拳头道:“你放心,等我下次养好伤,再去把那只臭虫揍一顿!”
  完全也不顾及自己是否真的打得过。
  伊尔维萨没有说话,只是不急不缓的替他按揉着受伤的部位,过了那么片刻才道:“……您不该为了我出手。”
  托帕兹目光疑惑,他的眼眸比唐琰颜色更浅,也更单纯些:“为什么?”
  伊尔维萨扶了扶快要滑落的银边眼镜,直视着托帕兹:“但那样会使您受伤的,不是吗?”
  他静静注视着托帕兹,想听听对方会如何回答,托帕兹却咬牙切齿道:“但是他骂你,我生气!”
  托帕兹觉得伊尔维萨可真是太好了,不像唐琰,不打他,也不骂他,还老是给他买东西。虽然没有年轻雌虫漂亮,但依旧不失魅力。
  伊尔维萨缓缓靠近托帕兹,语意深深:“所以您是为了我,对吗……”
  托帕兹终于从唐琰身上学到了些许皮毛,他捧着伊尔维萨的脸理所当然道:“当然了,我不会让任何雄虫伤害你的。”
  伊尔维萨顿了顿:“……您会一直如此吗?”
  托帕兹小鸡啄米点头:“当然会!”
  伊尔维萨没有说话,轻轻覆上托帕兹的手,垂眸遮住了眼底的神色:“可我既不年轻,也不足够漂亮,您以后万一有了更年轻的雌侍,就会忘了今日的誓言……”
  托帕兹没忍住亲了亲伊尔维萨:“当然不会,我不会娶别的雌侍。”
  伊尔维萨这下真的怔住了:“为什么?”
  “……”
  托帕兹没说话,想起了唐琰曾经的恶魔低语,说自己如果敢娶雌侍,就把他的虫腿一根根掰断QAQ。
  托帕兹不想说出来,毕竟被虫崽威胁实在是太丢脸了。他把伊尔维萨从地上拉起来,倒入了沙发上,低头认真解开对方身上的军扣子,一颗又一颗,小声嘀咕道:“没关系,我喜欢你。”
  喜欢的东西有一个就够了,再多那就不算喜欢了。
  简简单单两个字,让伊尔维萨眸色控制不住的暗沉了一瞬。他是个精明的商人。家族从小的教育便是告诉他该如何用最小的投入获得最大的回报,看似儒雅斯文的表象下其实是一颗冷漠而现实的心。
  他深知雄虫愚蠢,所以嫁给了落魄的贵族卢尼,只为了更好拿捏。
  鞭打责骂无碍,伊尔维萨觉得尚且还在自己的忍受范围之内。但直到后来生下了乔安,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忍下去了。
  他动用手腕,和卢尼离婚,用一笔无足轻重的钱打发了对方。
  但这没用,军雌的不幸总是伴随着他们的一生。没了这一个卢尼,还会迎来下一个卢尼。伊尔维萨需要雄虫的信息素,而他的虫崽也需要一个不那么糟糕的雄父。
  甜品店门口的相遇是意外,后来的相亲却是刻意为之。
  伊尔维萨一开始选择毫无家世背景的托帕兹,有容易掌控的原因,也有对方喜欢虫崽的原因。他凑成了无数个巧合,一点点将面前这只单纯的雄虫诱入囊中。
  但不得不说,对方的表现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就好像你只得到三十分就满意了,对方却给了你八十分。而余下的二十分,也在今天这场宴会上尽数补足。
  伊尔维萨想,这大概是他这辈子做得最划算的一笔“生意”了。
  室内暧昧涌动。
  伊尔维萨是一只成年雌虫,并且生育过虫崽,身躯成熟,带着特有的韵味与魅力。他任由托帕兹解开自己的衣服,埋头亲吻,胸前一阵酥麻,然后轻轻翻身,跨坐在了雄虫身上。
  虫族一直都是雌上雄下,因为这个姿势能让雄虫更省力。
  伊尔维萨慢慢摘下了自己的眼镜,斯文秀气的眼眸目光迷离。他军装半敞,俯身解开了托帕兹的衣服,笑得宠溺:“您想要了,对吗?”
  他腰身轻摆,不经意询问道:“那么今晚来几次呢?两次,还是三次?”
  托帕兹舒服得不行,但他觉得自己拳头受了伤,需要休息,想了想,伸手比了个二。
  “两次吗?”
  伊尔维萨笑了笑,有些令人捉摸不透,慢声道:“但我觉得有些不够……四次吧……您觉得怎么样?”
  虽然虫族天赋异禀,但托帕兹觉得不怎么样QAQ,他困。
  伊尔维萨脸上泛起红潮,他牵引着托帕兹的手落在自己腹部,兴起时便像喝醉了酒。低声胡言乱语:“我再给您生一只虫崽,好吗?”
  托帕兹觉得这个好像可以,悄悄伸手比了个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