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晟闻言来含住她的唇，舌头钻进去的时候她下意识地躲了一下，之后想缠上来却始终不得其法，渐渐地，她眼神哀怨地望着他。
  “第一次？”他微微撑起自己，从她青涩的回应中意识到这个问题。
  她的唇被润得有点红，羞赧地点了点头。
  第一次，白墨晟把自己逼近了进退两难的地步。他从不碰雏儿，尽管她身份证上的年纪已经足够大，但看着还是太小了，尤其，还没什么经验，或许她根本就不懂成人世界里银货两讫的意思。
  白墨晟忽然没了兴致。
  眼前他要起身，云晓哇哇叫道，“不要嫌弃雏儿啊，先生！”
  “……”
  白墨晟被她有些气急败坏的拽回身上，那两只小手顺着他的胸膛下去，开始解浴袍的腰带，她动作时锁骨的形状愈发明显，她的眼尾像是染着潮红，明明羞涩得可以但还是大着胆子用小腿磨蹭他的大腿外侧。
  她的指腹冰凉，被她碰到的一刹那，白墨晟反而觉得身体很热，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渐哑，“这么大你受得了？待会儿你可别喊疼。”
  云晓攥住他的一刹那，觉得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了一样。
  她抬起头，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瞅着他，略带不安地问，“你会很温柔的，是不是？”
  他低头睨着她半晌，回应是一个激烈而天翻地覆的深吻。
  白墨晟一向把这种事当成发泄，可能由于她是第一次，才格外的有耐心，可他从来也不是有什么恶趣味的人，但身下的女孩低低的轻叫，就总勾得他忍不住想再狠一些的蹂躏她。
  果然，他第一眼没有看错，她的确像是一只小猫，身上像是没有骨头，柔软到随他能摆出任何姿势，和他的契合度异常的高。
  不过，她脸上的苍白也没逃过他的眼睛。
  “还疼？”
  “不、不疼。我喜欢你、喜欢你这样……”
  到最后，她已经趴在他身上累得睡着了，白墨晟用手拨开她的发，小脸因为运动红扑扑的，那几缕粉色的发湿着，也不是因为本身没有干透，还是因为之后出了些汗的缘故。
  她的皮肤很白，像是剥了壳的鸡蛋，又白又嫩。白墨晟伸手，用干净的指尖轻轻掠过她像扇面一样的睫毛，嘴角勾了勾。
  不过她自始至终都在尽力讨好他，就算再害羞也会和配合他做各种姿势，而白墨晟也很少像今晚这样失控，几乎把这个生嫩的小姑娘从头到脚吃了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