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已经分手了
作者:二囍      更新:2022-05-27 12:44      字数:2231
  第二百二十七章:
  “关译!”楚乔想追上去说声谢谢,却被靳泽一手拉住,她迈出的步子也就停在了半空中。
  “把情.人都带到靳家来了,楚乔你当我是死了吗!”他冷厉的声音划过她的耳际,满含怒气。
  “他来靳家是为了给爷爷看病。”楚乔挣扎着,她看到关译的胳膊受伤了,让他单独一个人离开她实在不放心,“靳泽,你放开我!他因为我都受伤了!”
  “所以你心疼了?”他唇角微勾,含着讽刺,“别忘了这几天你是躺在哪个男人身下!”
  “我……”楚乔心里吃痛,暗暗咬唇,撞上他深邃的眸子,“我早跟你说过了,我现在喜欢的人是关译,你这样不放手,对你又有什么意义!”
  “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是你一直穷追不舍,所以我就跟你在靳家住了几晚,我什么人品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靳泽有力的手臂微微抽搐,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笑着说这些话,眸子猩红的可怕,倏地他放开她的手,咬牙道,“好,我放你走,只是你要想清楚了,走出靳家这个大门,你就再也不可能能进的来!”
  “求之不得,谢谢你终于放了我!”
  擦身而过,两人的影子重叠在一起,又缓缓分开,这一秒被拉的很长,但再长也有流逝的时候,更何况这只是一秒……
  看到楚乔走向自己的那一刻,关译正坐在车上处理伤口,眼神里含着惊讶。
  “回去吧,我没事。”将楚乔眼底的伤神揽在眼中,他忍着痛投给她一个温暖的笑容,“靳老先生需要人照顾,你还要找出那个在暗中对他下手的人。”
  说这么多,无非是担心她因为自己而跟靳泽有了隔阂。
  楚乔摇头,将所有情绪都压.在心底,接过他手中的纱布,“你的右手受伤了,还是我来帮你吧,要不要去医院再清理下伤口。”
  “不用,我就是最好的外科医生,伤口还需要去医院处理?楚乔,我真的没事,你不用担心,快回去吧。”
  楚乔知道他的用意,鼻头更加酸涩,眼泪止不住就落了下来,小声的宛若自言自语道,“回不去了,我跟靳泽已经分手了。”
  眼泪一决堤就很难止住,楚乔努力想要克制压抑许久的情绪,可在关译面前,她却无法再压制。
  关译黯然的目光落在她簌簌发抖的肩上,暗叹了一口气,将她拥在自己怀里。
  不知道你们会不会有这种感觉,在爱上一个人的时候真的很想用尽全力给她最好的爱情,可现实却是你付出了全部你爱的那个人却都没能幸福。
  关译此时就是这种感觉,有心无力,徒余悲伤。
  他甚至已经把楚乔让出来了,只为了让她可以好好爱自己喜欢的男人,可结果却是……
  他不知道怎么劝楚乔,也没想要把她从悲伤的情绪中拉回来,只是默默的轻拍她的背,给她最温柔的安慰,哭吧,委屈总该要有宣泄的出口。
  能给她一个哭泣时可以依靠的肩膀,他已经知足了。
  只是我爱的人,楚乔,我希望你以后还是能拥有幸福,哪怕前路艰难,只有最后能拥有幸福就好。
  楚乔哭累了,靠在他的肩膀上沉沉睡去,他静谧的看着她沉睡的模样,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白皙的脸颊,每一分的触感都让他指尖轻颤,他微微抬眸,瞥见那个站在二楼阳台上正看着他们的男人,他最终给唐睿打了一个电话。
  “做楚乔的心理医生,只要你能把她医好,我就答应跟你去美国治病。”
  “你决定了?”电话那端的唐睿似乎一点也不惊讶他会做这个决定。
  这也是他为什么一定要收楚乔做他病人的原因。
  “决定了。”
  “好,现在就把人送过来吧。”
  ……
  美国。
  泽瑜觉得自己疯了,为了一个不认自己的父亲把自己从美国折腾回陌城,又从陌城飞到美国来。
  病床上那个头发已经被剃光的男人面色苍白,需要靠氧气罩才会喘息,只看这一眼,泽瑜的心就宛若被人狠狠剜了一刀般奇疼无比。
  走到靳启华身边,她无力的坐在他面前,眼睛里泛出一圈红,“不是说就算得了这种病只要好好保养,活到生老病死也不是难事吗,你那么有钱为什么没把自己治好?”
  “你以为你这样躺在病床上就能减少我对你的恨了吗!我告诉你不能,你不能就这么容易的死了,你把我,把我妈害的这么惨,我还没有开始报复你,你就想走吗!靳启华你真是个自私的人!”
  泽瑜对着紧闭眼睛的男人一声声讨着自己的委屈,可却换不来他的半点动静,这种感觉就像是满肚子的怒气都打在了棉花上,让她憋屈的想哭。
  “靳启华你起来啊!你不是很嚣张的说你不会认我吗,我告诉你,你要是死了,我就把我们亲子鉴定拿到靳家人面前,还会请最好的律师向靳家索要我应得的财产,你以为你死了就不用面对当年你做的那些伤害我妈的事了?不可能!”
  她委屈的呜咽,推着病床上的男人,凭什么他能睡得这么潇洒,他还没有补上他该补的亏欠,她不允许他就这么走了!
  病床上的男人被她晃着艰难的动了动睫毛,才挣扎着睁开眼睛,看到是泽瑜的那一刻,他难得露出笑容,声音沙哑道,“你来了?”
  像是他知道,她一定会来美国找他一样。
  泽瑜红着眼圈,倔强的是看着他。
  “我没想到,第一个知道我得了这种病的亲人会是你,第一个在我病重时陪在我身边的也是你。”他虚弱的眼神看着她,有些飘渺,却也只肯盯着她,“你叫泽瑜是吗?我还不知道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恩泽的泽,形容美玉的瑜。”
  “恩泽的泽,美玉的瑜。”靳启华低声重复着这些字眼,这些年他从没勇气去关注楚云素这个女人,因为他对她的亏欠实在太多太多,只是没想到她对这个不该降临的孩子会这么大度。
  的确,她就是这么善良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