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换成白痴牌。”
  陈凡看了下手机，已经过了凌晨12点了，一天没让白痴气运护体，整个人精神都萎靡了许多。
  “切换身份失败，当前您的身份是顺从的女仆。”
  系统响起了机械的提示音，长老似乎还在度假，服务陈凡的ai换成了一个普通生硬的型号。
  “突然有点怀念长老了，那副贱兮兮的嗓音，听起来贼带感。”
  陈凡有些扫兴，这个临时的人工智能明显没那么有人情味，问什么问题都只是简单的回答是或否，要么就干脆说个不知道，想多聊上两句也不肯。
  “对了，顺从的女仆是什么功能。”陈凡想起了这件要紧事。
  “查询相关卡牌功能，请按3。”系统没有直说，而是死板的要求陈凡按照流程来操作。
  “额滴乖乖，这里哪里有按键给我戳哟，你这不是刻意消遣我么….”陈凡转念一想，或许是声控的也说不定，便吆喝一声道：“3。”
  而后便是死一般的沉寂，陈凡皱了皱眉，把头偏过一边，碎叨道：“真的太不智能了。”
  这头系统突然说了句，“查询相关卡牌功能，请按3，如需返回，则不操作。”
  “3。”陈凡又喊了声，得到的依旧是长久的沉默。
  “该不会跟退订回复td一样坑爹吧….”陈凡突然意识到这种可能性，又连声喊道：“3，按3，请按3。”
  “请输入你要查询的卡牌名称。”系统总算进行到了下一步。
  “顺从女仆。”陈凡应了句。
  “抱歉，查无此牌，请确认是否输入有误，如有需要更改请直接回复，无操作30秒后自动退回初始界面。”
  “我曹，这个系统是在刻意消遣我呢。”陈凡急忙操起枕边的一沓空牌，很快便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那张。
  “不就差一个字么。”
  “抱歉，查无此牌，请确认是否输入有误，如有需要更改请直接回复，无操作30秒后自动退回初始界面。”
  “顺从的女仆！”陈凡不耐烦的吼道。
  “抱歉，查无此牌…..”
  “我的法克？这个系统是十年前的？”陈凡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下，随后龇着牙，一字一字说道：“顺（shun）~从（cong）~的（de）~女（nv）~仆（pu）”
  “顺从的女仆：民牌阵营，卡牌生效期间，宿主可以选择完成相应的服从任务，从而获得心意值，心意值可用于提升他人魅力。”
  “这是…..当代老白干啊，自己受苦受难，好处全是别人的，替罪羊加人品值多少还能挽救个失足少女啊，这个魅力值加来有个鬼用哦，难不成我要去茫茫人海中找个叫张烨的？然后跟他谈谈经纪人的合作事宜？”
  陈凡眼珠子打了一圈转，也没发掘出里面有什么门路可钻，索性就懒得理了。
  “就当个大白板玩吧，睡觉睡觉，要考车牌了，找个时间约科目一。”陈凡盖好被子，闭上眼，就是睡不着。
  再次用力的尝试入眠，依旧是以失败告终。
  “见了鬼了…..中午就该调个闹钟睡的。”陈凡挠了挠头，把床帘掀开了一角，外头的凉风嗖一下全蹿了进来，吹的脚丫子有些发麻。
  “你俩才回来啊，已经没热水了。”借着台灯的昏光，陈凡瞄见了刚回来的舍友。
  赖广益自豪道：“洗冷水澡呗，以前都是这么干的，一张50块钱的热水卡，用了三年都还有剩呢。”
  “那是县里，城里的水怪诡异了，有时候突然一下子寒得透骨，那叫一个猝不及防哦。”
  许昌徽说起了自己上次洗冷水澡的悲惨经历，那喷水的花洒任性的，水量忽大忽小就算了，有时候突然来上一发魔法攻击，整得那是旗杆靡倒啊。
  “文化人的骚段子就是不一样。”陈凡抬了一手，这话是越讲越精神，讲到后面甚至还有些亢奋了。
  “饮水机好像热水是24小时供应吧。”许昌徽突然来上了这么一句。
  “你要拿脸盆去接吗？哪里够哦，起码得提个桶吧，就它那堪忧的出水量，半个小时都不一定能接上一桶热水。”赖广益笑了笑，“来嘛，大老爷们的，以前都是洗冷水澡的，怎么现在虚得跟城里人一样，规矩多了活得也不自在。”
  陈凡刚想仰躺望天，却是被一股神奇的自然之力给控制住了，整个人先是不自觉地坐直了身子，然后还一点点的往外挪动了起来。
  “凡哥，你怎么下床了，这个点数还不睡觉？”
  “哈？我啊，当然….是不睡的啦，我有办法弄热水，你们等一下。”陈凡四肢不协调的跑进卫生间，将两人的水桶给提了出来。
  赖广益笑着推辞道：“不用了吧，洗冷水澡就好了。”
  “没什么，等我十分钟就好了，快入秋了，昼夜温差大，还是多注意点保暖的好。”陈凡一口答应了下来，没等两人反应，便提着桶跑了出去。
  “这….这个新月事件的强化效果也忒变态了点吧，感觉用什么卡牌到满增益状态都能反客为主。”
  陈凡看着自己笨拙的双手十分娴熟的把饮水机的加热水管拆了下来，然后直接怼进了桶里。
  “我去….这个水管内壁接口这原来那么脏，噗~我要吐了。”陈凡拧开了出水阀，哗啦啦的热水从水管里喷溅了出来。
  “难不成做好事的时候可以自动点亮全天赋？那这样看起来好像也不错啊。”
  陈凡盯着自己慢慢把水管又重新接了回去，没有一丝一毫的误差，不由得感慨了起来，毕竟以前他可是连电池正负极都分不太清的家伙。
  “热水来啦，小心烫，兑2到3份量的冷水在洗澡吧。”陈凡小心的把水桶放下，没有溅出一滴水花。
  “嗯？这么快，还冒着热气呢，真是感谢了。”赖广益回以一个善意的微笑，走上前伸手接过了水桶。
  许昌徽点头称谢道：“多谢凡哥。”
  陈凡心里也在暗喜，看来这张牌并不像想象当中那么鸡肋，只是具体能发挥多大的作用，陈凡暂时还没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