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强势站边
作者:板烧鸡腿堡      更新:2022-05-27 12:40      字数:2451
  周吉前置位跳了个女巫,如果后置位没人对跳,那他就是场上身份最高的人了,女巫的衣服可不是谁都敢穿的,更何况还有瓶毒药捏在手里。
  “我自信不退水,是因为我根本不用去考虑退不退的下去,我希望守卫今晚可以守一下我,我晚上外置位救人,后置位有人敢对跳,晚上自己领一瓶毒药,认我是假女巫就快点起来拍我,9号牌的反应看起来不自然,但7号牌发言也一般,我个人倾向于撕警徽。”
  周吉想了下,走的12号牌应该是张实打实的平民牌,就算出错预言家也不要紧,他又强调了一遍,“好人跟我撕警徽,后面有狼队友想捞9号踩我的也奉陪到底,两瓶药早就饥渴难耐了,7号你等等好好发言,我现在还不能完全认下你。”
  李沛军一直在那干笑,也没个正经样,“我的视野里,除了6号金水牌,8号女巫牌,9号悍跳狼人牌,3号一张悍跳发的金水牌,其他人的发言都很滑啊,只有投票的时候才能看出站队,今天我也是要撕警徽的,希望你们能认清形势。”
  陈凡接话说:“6号这里是好人牌,7号预言家金水先接着,暂不站边,如果9号是狼警,那么他今天很有可能会外置位归一张划水的平民牌,场面就会变成屠民局,狼刀领先,所以我更倾向在7号9号里面选投,听一圈发言再做决定。”
  5号玩家的想法大致也和陈凡一样,守卫局实在辨不清就打生推,真假预言家都不要了,这也是大多数人的一贯玩法。
  4号是场上唯一的女性玩家,扎着一束及腰的马尾,一抹淡妆示人,“我这里一张民及民以上的牌,轻踩一脚7号牌的发言状态,你的心态在我这里拿不起一张预言家牌,9号预言家可能是因为被迫起跳所以发言有些结巴,再看看你们后置位站边。”
  “这女生声音挺好听的。”陈凡第一反应不是去分析,沉醉了好一会儿才考虑起这个问题来。
  “我的底牌是猎人,8号大概率是明女巫,这个4号如果是神牌只能是守卫牌了,多半是挡刀牌。”刚是下好定义,突然又转变了念头,“或许是张伪神牌,这里跳个身份多半是要打煽动。”
  后面几位的发言也印证了陈凡的猜测,虽然都没有坚定的表明立场,但狼队这时候肯定是会冲票的,7号李沛军的发言状态被好几个人跟风踩了一脚,这点让陈凡坚定了自己的站队。
  “别人应该以为我是张划水牌,晚上也刀不到我头上,这轮站的果断一点,强势撕警徽。”只要不被错毒,陈凡还是有开枪追刀的机会,站错队不要紧,关键是要敢于表明立场,更何况陈凡觉得自己这次没有站错。
  9号听完一圈发言,仿佛渐入佳境,8号第一轮退水认女巫,查杀也就不复存在了,他果断把矛头指向了7号。
  “7号牌在我眼里就是一张悍跳的狼人牌,6号牌警上第一个发言看起来做好,但不排除狼队友互作身份,我今晚就要去查一下这张6号牌,如果6号验出是好人,警徽给6号,否则给8号女巫,这轮9号要出这张悍跳的7号牌,场上不管好人狼人,都要勇于上票,不要怕投错。”
  这轮9号警长的气势就显得铿锵有声了,两者的发言状态可谓是天壤之别,7号李沛军的预言家面也就只剩下基友情了。
  但陈凡就是笃信7号是真预言家。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请所有玩家投票。”
  陈凡看了下票型,也就只有1678四张牌投给了9号,除开5号弃票,其余所有人都把票上给了7号。
  李沛军品尝着“大智若愚”,发表了一番短暂的遗言,“在我真预言家的视角里,狼队肯定不会在这个时候倒钩,所以1号我能认下是好身份,我很感谢女巫牌能站在我这边,剩下的自己盘吧,我去观战间了。”
  “天黑请闭眼。”
  “周吉这个女巫大概会多活过一晚,等着明早拿双金水撕警徽。”闭眼的陈凡盘起了狼坑,谁叫预言家是李沛军,换做顾凯之类的大神,早就开局点四狼了。
  “天亮了,昨天晚上死亡的是5号、11号,请警长选择发言顺序。”
  9号玩家眉头一皱,说:“逆序。”
  又是周吉第一个发言。
  “不要质疑我为什么不开药,我比较喜欢打的刺激一点,现在场上还有八个人,11号昨天强势打煽动被我晚上毒走了,你们要是四狼俱在我直接交牌,神民不要跳,这轮跟我撕警徽,你9号的验人我都不想听了,过。”
  陈凡一瞅,这讲道理怎么滴都应该是平安夜才对啊,万一周吉毒走的是愚民,三民一神已死,大大的血崩局。
  这还是那个讲逻辑,稳扎稳打冲排名的周吉么,怎么现在傻的一愣一愣的,莫不是被自己的思维影响到,开始分析起花板子来了。
  陈凡依旧没打算跳明身份,以前他打惯了冲锋枪,现在想试试藏起来玩致命狙击,“6号这里是好人身份,上一轮站边我就是强势站边7号的,不管你等下对我的身份定义如何,我这轮都会跟着8号女巫出你的,好吧,如果你们还有四狼就别演了,直接强推我出局都可以。”
  4号玩家拨弄着发尾,表达了不同的看法,“我觉得局势已经很明朗了,我这里一张守卫牌,昨天守的8号女巫,今天守9号预言家,他还有两轮验人,你6号在我这里的发言已经爆狼了,我觉得场上应该还剩下两狼,5号可能是自刀骗药的,这轮出6号。”
  “嗯?这家伙这个位置跳了个守卫牌是要干嘛?找刀?感觉是屠民的节奏啊。”陈凡默不作声,看看后置位会不会有人起身拍4号。
  “3号发言,3号一个闭眼玩家,看不清场上局势,8号女巫说要撕警徽,4号守卫说要出6号,看看9号预言家怎么说吧,我这里是一张能活到决赛的牌,就聊这么多,反正这轮焦点不是我。”
  “活到决赛是什么鬼?暗示自己是猎人吗?可我才是猎人啊。”陈凡揣度起对方话里的意思,自己平时也只有拿猎人牌的时候才敢说这种话。
  后面三个玩家的发言也大同小异,2号说看不清局势,不知道该信谁。
  1号第一轮举票就站7号边,这轮更是强烈要求撕警徽,还谴责了一下女巫不开药的行为。
  10号的发言就相对暧昧了,聊了一圈谁也没踩,最后说了句听9号预言家怎么说,像是一匹狼。
  警长听了一圈发言,紧绷的神经也渐渐舒展了开来,“场上局势很明朗了,应该只剩下两狼,6号是我昨晚的查杀。”
  陈凡:“我的法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