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
作者：凉皮就面包 更新：2022-01-14 12:31 字数：3970
深夜。
某个视野开阔的摩天大楼楼顶，一个气质矜贵、身材颀长的男人，正端着红酒杯站在窗前，俯瞰着茫茫夜色。
他身后传来一道毕恭毕敬的声音：
“楚总，关于裴氏的投资，您真的……决定了吗？”
如果卢妙在这里的话，就能认出来，这位楚总，正是书中男主，楚轩辕。
楚轩辕晃动着手里的酒杯，冷嗤一声：
“他提出那种条件，根本不是真心投资，你还当真了。”
那位秘书顿了顿：
“那么，裴总特别关照的这个卢妙……”
楚轩辕声音沉沉，带着不加掩饰的厌恶：
“上次送去的解约合同，为什么她还没签？我不打算留她。”
秘书：
“可是……好像是出了点差错，姚盟接手了她，还找了新综艺给她，现在她正拍综艺呢。您也知道，姚盟他比较特殊，属于挂靠公司的，我们解约合同递过去了，他不按要求来……下面人也没什么好办法啊。”
楚轩辕仰头，一口喝了杯中酒，把酒杯随手放到桌上，回过头来。
他眼神阴沉，扫过秘书：
“公司的决定已经做好了，如果他非要护着那个女人，就让他们都滚出去。”
秘书：
“好的。针对卢妙的水军，还要继续投放吗？”
楚轩辕点头，回到椅子里坐下，熟练地打开了米月白的聊天框：
“多下水军，别让她有翻身的机会。”
“好的，楚总。”
*
新的一天再度到来。
卢妙又是早上五点就起来了，在咖啡厅上上下下乱跑乱窜。她和所有普通猫咪一样，早晨起来的时候，精力特别旺盛，刚好趁这个时间，她可以照顾猫咪、收拾猫砂、跑来跑去的搬东西，甚至出去晨跑了大半天。
节目组当然不会介意她脱离直播，她现在可是节目组话题度最高的人，还是裴诺的妹妹，捧在手里都怕化了的宝贝，当然是随便做什么都可以。
卢妙晨跑回来，手上拿了一枝花，是路边随便摘的粉色雏菊。
跑酷回到咖啡厅门口，她一眼看到正在开门的赵星融，两步蹦了过去：
“嗨！早上好啊！”
赵星融此时穿一件白衬衫，秀气清爽，身上的少年气像早晨的露水，很是宜人。
他看到头发散乱、脸颊微红，随意朝他笑着的卢妙，顿了一下才不自然地笑道：
“早啊。”
视线往下走，他看见卢妙手上的花，忍不住问了句：
“这花好漂亮，哪里摘的？”
卢妙把那支花随手往前一递，给赵星融递了个满怀，随后自己没骨头一样侧面钻进门里，回头一笑：
“路边摘的，送你啦！”
赵星融手上拿着细细的花茎，怔怔看着卢妙的背影，半晌才回过神来，白皙如玉的脸颊迅速红透了。
直播间观众也看到这一幕，水军也早就到位，顿时弹幕里一团乱麻，说什么的都有：
【啊这！来了来了，作精又开始胡乱搞男人了！该死，撑住啊赵星融，别被小作精攻略啊啊啊啊！】
【就是，又开始了，卢妙没了男人就不能活吗，这么喜欢搞暧昧啊，一个女孩子这么不庄重，怪不得不讨人喜欢。】
【可是她笑得好好看！我现在有点不懂了，当初楚轩辕是怎么能推开她的！如果是我，我早就沦陷了呜呜】
卢妙回到咖啡厅随便吃了块饼干，就发现脑海里，做作点忽然增加了一个。
做作点：28/100000。
是因为刚才那朵花吗？卢妙高兴极了，马上飞奔出去，快乐地采了好几朵野花，回来一人送一朵。
可惜这次做作点没有动静，卢妙挠挠头，自言自语：
“不是因为送花吗……”
赵星融看着人手一朵的粉色雏菊，心里那团小火苗渐渐熄灭，整个人都有点尴尬：
“……”
弹幕：
【……对不起，原来她不想搞男人，她是想搞所有嘉宾，这招虽老但好用。】
【看不懂卢妙的操作，但……我也不想被她钓，可她给我送花耶……】
白天基本上没什么事，杜鹭决定的发传单时间，是在中午和傍晚两个时段。中午去上班族写字楼，傍晚到居民小区，挑人最多的时间。
店里，赵星融要招待客人，杜鹭要收银，孙晨跃要在后厨帮忙，也就卢妙有空，发传单的重任就交给了她。
“可不敢站着不动啊，还得学会推销，小卢妹妹加油！”
孙晨跃对着卢妙比了个拳头，生怕她像昨晚说的那样，真把自己当个艺术品了。
卢妙答应一声，拿着二百张传单就出去了。
观众们对卢妙发传单也是期待已久：
【感觉她根本不会搞这种事……万一直接扔垃圾桶怎么办？】
【害，作精卢妙能做成什么事？她要是会发传单，我倒立洗头。】
【笑死，她根本什么也不会好吧，光会装柔弱，作得要死，她要是真能把传单发完，那我就立刻去暴打我老板！】
摄影老师跟着卢妙一块儿出发了。
卢妙拿着传单，先去便利店买了一盒粉笔。
她来到杜鹭推荐的写字楼附近，找了个拐角，蹲下，拿粉笔在地上写写画画。
她还特意找了个树荫下凉快地方，写完画完，把整整齐齐的传单正面朝下，放在写好的一串文字后方。
然后，她就拿了张传单坐在屁股底下，百无聊赖地开始给自己梳头发。
像猫咪舔毛那样，只不过把舌头换成了手指，一下一下从厚实的棕色顺滑长发中间梳过去，许多金色发丝，在斑驳的阳光下更显夺目，衬得她发间仿佛带了无数金色宝石。
美丽少女姿态随性地坐在地上，金色棕色的长发滑落肩背，半掩盖住纯美的面容，这画面美极，直播老师都忍不住找了个角度，拍了几个大特写。
然而观众：
【这什么鬼，没见过这样发传单的，卢妙干啥呢这是？】
【传单放在那里不发，等什么呢，她这就是不打算干活啊！】
【卧槽太作了，作精不愧是你啊，不想干活就别干啊，浪费这么多传单！】
卢妙就只是坐着，什么也没干，脑海中做作点居然也有变动。
做作点：29/100000。
卢妙：？？？她又搞什么做作的事了，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来来回回的上班族们，脚踩高跟鞋，穿着西装外套，从拐角一串串地路过。
路边的少女还是很显眼的，几个中介模样的男人先看了她一眼，立刻便挪不动步子，凑近过来看。
卢妙戴着口罩，但一双漂亮又带异域色彩的碧绿眼睛，已经足够令人惊艳了。
几个男人看了看地上的文字，嘻嘻哈哈互相打趣了一阵，又试图和卢妙搭话：
“美女，你这写的是真事吗？”
卢妙清凌凌的声音传来：
“都是真的，看传单就知道了。”
男人们一一拿起传单，翻过来看了一眼正面，脸上表情都愣住了，却又很快爆发出大笑。
“好了，我们记住了，下班就去你们店消费，哈哈哈哈！”
男人们大笑着，拿着几张传单走了。
卢妙换了个姿势继续坐着，神态自若。
又来了三个打扮时尚的女孩子，都不由得驻足观看，面露震惊之色：
“还有这种事？”
她们看了眼卢妙，又拿起传单，翻过来看一眼。
随后，她们也和那几个男人一样，先愣住，随后大笑。
“这么好玩啊，哈哈哈哈！下班我们过去吧！”
女孩子们说着，拿了传单就走了。
就这样，一茬一茬的年轻白领们走过去，卢妙面前那一大摞传单，也迅速少了下去。
她神情依旧平静淡定，没有什么事能让小猫咪惊讶，毕竟一切都在小猫咪的计划之中嘛。
但直播间的观众们并不这样想：
【怎么会这样！这些人都傻了吗，这么听话吗？她到底写了啥啊！】
【这就是……卢作精发传单，愿者上钩吗？】
【摄影老师求求你了快点给我康康她写了什么吧！】
摄影老师大概听到了大家的呼唤，在传单被发出去一大叠时，终于也按耐不住，上前去把镜头对准地上的粉笔字。
只见地上写着：
【震惊！五位职场新人竟不得不出卖身体求一口饭吃，是黑心老板的压榨，还是资本家的阴谋？这张纸，职场人必看！↓】
那个加大加粗的箭头下面，正是传单。
观众：
【……？？？什么鬼！！！五位职场新人？嘉宾们不是才四个人吗？】
【卧槽……她说的，不会是……那五只猫……吧？】
【！！！我传媒学的我先说，卢妙这一手简直零成本营销，太强了！这手法，这目标定位，还有这简单粗暴的传播文案，我宣布我学到了，她才是这一行的大师！】
【妈呀我的UC会员白买了，看来卢妙已经深得震惊部真传，五只猫咪出卖身体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
【这就是传单界的天花板吗？膜拜！感觉卢妙就是因为懒得动，才想出这个办法的哈哈哈哈！】
【……对不起，是在下输了，没想到作精卢妙也有认真工作的一天，在下这就去暴打老板。】
卢妙就这样坐在地上啥也没干，一百多张传单就自动消失了，根本没费吹灰之力。
到后面，她脑袋一点一点的，甚至都打了个盹。
路过的白领们看见这种标题，没有不停下来看看的，而看到传单上的一人五猫合影，以及《猫咪咖啡厅诚邀您的光临》这种标题，就都明白过来，然后哈哈大笑。
一边笑着，一边就想去这个好玩的店里看看，和身边同事随口约定好，客源这不就自然而然地来了。
卢妙在阳光下打着盹……忽听一声尖锐的哨音。
“城管来了！”
旁边有小摊贩惊呼一声，随即骑上三轮车，呼啦啦跑没影了。
卢妙也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在所有观众都没看清楚的瞬间，就把剩下的五十来张传单一把抄起。
她抬脚一擦，把地面的粉笔字刮花，转身就跑！
一秒钟不到，她已经跑出了画面。
直播老师：
“哎——等等我啊——”
背着摄像机，直播老师根本跑不动，卢妙听他呼叫，又折返回来，从他肩上扛过摄像机，直接往前跑。
边跑她还不忘声音平稳地“作”一句：
“怎么你这么大个男人，连我一个美少女都跑不过，还得我帮你拿东西！”
做作点：30/100000。
直播老师：
“……”
某个视野开阔的摩天大楼楼顶，一个气质矜贵、身材颀长的男人，正端着红酒杯站在窗前，俯瞰着茫茫夜色。
他身后传来一道毕恭毕敬的声音：
“楚总，关于裴氏的投资，您真的……决定了吗？”
如果卢妙在这里的话，就能认出来，这位楚总，正是书中男主，楚轩辕。
楚轩辕晃动着手里的酒杯，冷嗤一声：
“他提出那种条件，根本不是真心投资，你还当真了。”
那位秘书顿了顿：
“那么，裴总特别关照的这个卢妙……”
楚轩辕声音沉沉，带着不加掩饰的厌恶：
“上次送去的解约合同，为什么她还没签？我不打算留她。”
秘书：
“可是……好像是出了点差错，姚盟接手了她，还找了新综艺给她，现在她正拍综艺呢。您也知道，姚盟他比较特殊，属于挂靠公司的，我们解约合同递过去了，他不按要求来……下面人也没什么好办法啊。”
楚轩辕仰头，一口喝了杯中酒，把酒杯随手放到桌上，回过头来。
他眼神阴沉，扫过秘书：
“公司的决定已经做好了，如果他非要护着那个女人，就让他们都滚出去。”
秘书：
“好的。针对卢妙的水军，还要继续投放吗？”
楚轩辕点头，回到椅子里坐下，熟练地打开了米月白的聊天框：
“多下水军，别让她有翻身的机会。”
“好的，楚总。”
*
新的一天再度到来。
卢妙又是早上五点就起来了，在咖啡厅上上下下乱跑乱窜。她和所有普通猫咪一样，早晨起来的时候，精力特别旺盛，刚好趁这个时间，她可以照顾猫咪、收拾猫砂、跑来跑去的搬东西，甚至出去晨跑了大半天。
节目组当然不会介意她脱离直播，她现在可是节目组话题度最高的人，还是裴诺的妹妹，捧在手里都怕化了的宝贝，当然是随便做什么都可以。
卢妙晨跑回来，手上拿了一枝花，是路边随便摘的粉色雏菊。
跑酷回到咖啡厅门口，她一眼看到正在开门的赵星融，两步蹦了过去：
“嗨！早上好啊！”
赵星融此时穿一件白衬衫，秀气清爽，身上的少年气像早晨的露水，很是宜人。
他看到头发散乱、脸颊微红，随意朝他笑着的卢妙，顿了一下才不自然地笑道：
“早啊。”
视线往下走，他看见卢妙手上的花，忍不住问了句：
“这花好漂亮，哪里摘的？”
卢妙把那支花随手往前一递，给赵星融递了个满怀，随后自己没骨头一样侧面钻进门里，回头一笑：
“路边摘的，送你啦！”
赵星融手上拿着细细的花茎，怔怔看着卢妙的背影，半晌才回过神来，白皙如玉的脸颊迅速红透了。
直播间观众也看到这一幕，水军也早就到位，顿时弹幕里一团乱麻，说什么的都有：
【啊这！来了来了，作精又开始胡乱搞男人了！该死，撑住啊赵星融，别被小作精攻略啊啊啊啊！】
【就是，又开始了，卢妙没了男人就不能活吗，这么喜欢搞暧昧啊，一个女孩子这么不庄重，怪不得不讨人喜欢。】
【可是她笑得好好看！我现在有点不懂了，当初楚轩辕是怎么能推开她的！如果是我，我早就沦陷了呜呜】
卢妙回到咖啡厅随便吃了块饼干，就发现脑海里，做作点忽然增加了一个。
做作点：28/100000。
是因为刚才那朵花吗？卢妙高兴极了，马上飞奔出去，快乐地采了好几朵野花，回来一人送一朵。
可惜这次做作点没有动静，卢妙挠挠头，自言自语：
“不是因为送花吗……”
赵星融看着人手一朵的粉色雏菊，心里那团小火苗渐渐熄灭，整个人都有点尴尬：
“……”
弹幕：
【……对不起，原来她不想搞男人，她是想搞所有嘉宾，这招虽老但好用。】
【看不懂卢妙的操作，但……我也不想被她钓，可她给我送花耶……】
白天基本上没什么事，杜鹭决定的发传单时间，是在中午和傍晚两个时段。中午去上班族写字楼，傍晚到居民小区，挑人最多的时间。
店里，赵星融要招待客人，杜鹭要收银，孙晨跃要在后厨帮忙，也就卢妙有空，发传单的重任就交给了她。
“可不敢站着不动啊，还得学会推销，小卢妹妹加油！”
孙晨跃对着卢妙比了个拳头，生怕她像昨晚说的那样，真把自己当个艺术品了。
卢妙答应一声，拿着二百张传单就出去了。
观众们对卢妙发传单也是期待已久：
【感觉她根本不会搞这种事……万一直接扔垃圾桶怎么办？】
【害，作精卢妙能做成什么事？她要是会发传单，我倒立洗头。】
【笑死，她根本什么也不会好吧，光会装柔弱，作得要死，她要是真能把传单发完，那我就立刻去暴打我老板！】
摄影老师跟着卢妙一块儿出发了。
卢妙拿着传单，先去便利店买了一盒粉笔。
她来到杜鹭推荐的写字楼附近，找了个拐角，蹲下，拿粉笔在地上写写画画。
她还特意找了个树荫下凉快地方，写完画完，把整整齐齐的传单正面朝下，放在写好的一串文字后方。
然后，她就拿了张传单坐在屁股底下，百无聊赖地开始给自己梳头发。
像猫咪舔毛那样，只不过把舌头换成了手指，一下一下从厚实的棕色顺滑长发中间梳过去，许多金色发丝，在斑驳的阳光下更显夺目，衬得她发间仿佛带了无数金色宝石。
美丽少女姿态随性地坐在地上，金色棕色的长发滑落肩背，半掩盖住纯美的面容，这画面美极，直播老师都忍不住找了个角度，拍了几个大特写。
然而观众：
【这什么鬼，没见过这样发传单的，卢妙干啥呢这是？】
【传单放在那里不发，等什么呢，她这就是不打算干活啊！】
【卧槽太作了，作精不愧是你啊，不想干活就别干啊，浪费这么多传单！】
卢妙就只是坐着，什么也没干，脑海中做作点居然也有变动。
做作点：29/100000。
卢妙：？？？她又搞什么做作的事了，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来来回回的上班族们，脚踩高跟鞋，穿着西装外套，从拐角一串串地路过。
路边的少女还是很显眼的，几个中介模样的男人先看了她一眼，立刻便挪不动步子，凑近过来看。
卢妙戴着口罩，但一双漂亮又带异域色彩的碧绿眼睛，已经足够令人惊艳了。
几个男人看了看地上的文字，嘻嘻哈哈互相打趣了一阵，又试图和卢妙搭话：
“美女，你这写的是真事吗？”
卢妙清凌凌的声音传来：
“都是真的，看传单就知道了。”
男人们一一拿起传单，翻过来看了一眼正面，脸上表情都愣住了，却又很快爆发出大笑。
“好了，我们记住了，下班就去你们店消费，哈哈哈哈！”
男人们大笑着，拿着几张传单走了。
卢妙换了个姿势继续坐着，神态自若。
又来了三个打扮时尚的女孩子，都不由得驻足观看，面露震惊之色：
“还有这种事？”
她们看了眼卢妙，又拿起传单，翻过来看一眼。
随后，她们也和那几个男人一样，先愣住，随后大笑。
“这么好玩啊，哈哈哈哈！下班我们过去吧！”
女孩子们说着，拿了传单就走了。
就这样，一茬一茬的年轻白领们走过去，卢妙面前那一大摞传单，也迅速少了下去。
她神情依旧平静淡定，没有什么事能让小猫咪惊讶，毕竟一切都在小猫咪的计划之中嘛。
但直播间的观众们并不这样想：
【怎么会这样！这些人都傻了吗，这么听话吗？她到底写了啥啊！】
【这就是……卢作精发传单，愿者上钩吗？】
【摄影老师求求你了快点给我康康她写了什么吧！】
摄影老师大概听到了大家的呼唤，在传单被发出去一大叠时，终于也按耐不住，上前去把镜头对准地上的粉笔字。
只见地上写着：
【震惊！五位职场新人竟不得不出卖身体求一口饭吃，是黑心老板的压榨，还是资本家的阴谋？这张纸，职场人必看！↓】
那个加大加粗的箭头下面，正是传单。
观众：
【……？？？什么鬼！！！五位职场新人？嘉宾们不是才四个人吗？】
【卧槽……她说的，不会是……那五只猫……吧？】
【！！！我传媒学的我先说，卢妙这一手简直零成本营销，太强了！这手法，这目标定位，还有这简单粗暴的传播文案，我宣布我学到了，她才是这一行的大师！】
【妈呀我的UC会员白买了，看来卢妙已经深得震惊部真传，五只猫咪出卖身体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
【这就是传单界的天花板吗？膜拜！感觉卢妙就是因为懒得动，才想出这个办法的哈哈哈哈！】
【……对不起，是在下输了，没想到作精卢妙也有认真工作的一天，在下这就去暴打老板。】
卢妙就这样坐在地上啥也没干，一百多张传单就自动消失了，根本没费吹灰之力。
到后面，她脑袋一点一点的，甚至都打了个盹。
路过的白领们看见这种标题，没有不停下来看看的，而看到传单上的一人五猫合影，以及《猫咪咖啡厅诚邀您的光临》这种标题，就都明白过来，然后哈哈大笑。
一边笑着，一边就想去这个好玩的店里看看，和身边同事随口约定好，客源这不就自然而然地来了。
卢妙在阳光下打着盹……忽听一声尖锐的哨音。
“城管来了！”
旁边有小摊贩惊呼一声，随即骑上三轮车，呼啦啦跑没影了。
卢妙也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在所有观众都没看清楚的瞬间，就把剩下的五十来张传单一把抄起。
她抬脚一擦，把地面的粉笔字刮花，转身就跑！
一秒钟不到，她已经跑出了画面。
直播老师：
“哎——等等我啊——”
背着摄像机，直播老师根本跑不动，卢妙听他呼叫，又折返回来，从他肩上扛过摄像机，直接往前跑。
边跑她还不忘声音平稳地“作”一句：
“怎么你这么大个男人，连我一个美少女都跑不过，还得我帮你拿东西！”
做作点：30/100000。
直播老师：
“……”